“失憶”的效力太強,讓我在一瞬間失去理智破壞整個現場。這樣就算我出去,也不知道從何查起了。

那一邊有人推門,似乎拿車牌號出去核實。

樊周遊繼續審問。

我只是說去的時候已經這樣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樊周遊只好重複之前的問題,

“你和被害人的關係?”

“朋友。”

那邊停了停,忽然遞來幾張現場的照片。任晴蹙眉的頭像。讓我頭痛愈發激烈。

“怎麼進入被害人房間的?”

照片就擺在我面前。閉上眼也在晃動。我一時疼得說不出話。等了等,

“我會開鎖。”

“朋友關係怎麼會撬門進去?”

“我準備給她個驚喜。”

過了一會兒有人進來,迅速無聲地交流。

在強光照射下,眼淚都要下來,什麼都看不到。但憑著動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