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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會引起更大風波,畢竟你是名正言順的儲君,祝融他們即使不服,也不敢輕易起兵造反,可如果換成他人,卻有可能立即令神農國分崩離析。”
榆罔羞愧的說:“兒子明白,兒子太不爭氣,讓父王為難了。”
炎帝笑著輕拍了榆罔的肩一下,“你母親連花花草草都不捨得傷害,在她懷著你的時候,我們常常說我們的兒子應該怎麼樣,她說‘不要他神力高強,也不要他優秀出眾,只希望他溫和善良,一輩子平平安安。’”
榆罔身子一顫,不能相信的看著炎帝。炎帝說:“我很高興,你母親一更高興,我們的兒子沒有辜負我們的期望,不僅溫和善良,還胸懷寬廣。”
榆罔的眼中有些晶瑩的東西在閃爍,他匆匆低下了頭,聲音哽咽,“我一直、一直以為父親對我很失望。”
炎帝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對你失望過,是我一直對不起你,讓你不得不做炎帝的兒子,如果你出生在一個平凡的神族家中,你會過得比現在快樂得多,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對你和你的姐姐們都很抱歉,因為我,讓你們的母親承受了她不該承受的重擔,又因為我,雲桑一直想做的事情也做不了,至鞥年日復一日的做著神農國的大王姬,我也是一個不算失敗的帝王可我不是個好丈夫,更不是個好父親。”
榆罔再忍不住,眼淚滾滾下來,“父王,別說了,母親和我們都沒有怪過你。”
“如果我又要把神農一族的命運全部交託到你的手上,讓你承擔你不想承擔的責任。”
榆罔彎身磕頭,“兒子會盡力。”
炎帝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眼中有太多擔憂,可最終只是用力的按住兒子的肩膀,想是把他按趴下,榆罔用力的挺直背脊,無論如何都不肯倒下去,好似在一個用力按,一個用力抗的過程中,承接著什麼。
半晌後,炎帝說:“我想封蚩尤為督國大將軍,你覺得呢?”
榆罔立即說:“聽憑父親安排。”
炎帝指指蚩尤,對榆罔吩咐:“你去給他磕三個頭,向他許諾你會終身相信他,永不猜忌他,求他對你許諾會終身輔佐你。”
榆罔跪行到蚩尤面前,一手指天,一手向地,說道:“我父親坐在這裡,我的母親安葬在這裡,我神農榆罔,在父親和母親的見證下,對天地發誓,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不猜忌,不懷疑蚩尤,必將終身信他,若違此諾,父母不容,天地共棄。”說完,砰砰的磕了三個頭。
蚩尤淡淡的說,“我答應你,我會盡力幫你。”
蚩尤的誓言簡單的不像是誓言,炎帝卻終於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真正笑了,他一手拉著榆罔,一手拉著蚩尤。把他倆的手交放在一起,“神農族的就託付給你們了。”
榆罔用力握住了蚩尤的手,眼中含淚的笑看著蚩尤,蚩尤粲然一笑,回握住他的手,用力搖了搖,榆罔用力砸了蚩尤一拳,“別以後我一求你做什麼,你就讓我去偷酒。”這一次才是兩個人之間真正的盟誓。一握下,從此後,不管刀山火海,兄弟同赴。
炎帝欣慰的開懷大笑,“今日不同你們兩個猴兒去偷,沐槿,去把屋子裡的酒都拿出來。”
雲桑臉色蒼白的從暗中走了出來,微笑著說:“別忘記給我也拿個酒樽。”顯然剛才炎帝所說的花他已經全聽到了。
阿珩立即站起來扶住她,擔憂的看著她,雲桑捏了捏阿珩的搜,表示沒有事,自己撐得住。
被蚩尤的淡然,雲桑的鎮定所影響,榆罔和沐槿雖然心情沉重,也都能故作若無其事,一杯杯飲著酒,陪著炎帝談笑,可以的遺忘炎帝病重的事。
炎帝走到阿珩身邊,“珩兒,陪我去走一會,醒醒酒。”
阿珩知道他是有話要說,忙站起來,扶著炎帝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