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某個地方正在顫抖,這明明十分好聽的聲音也變得異常的詭異。

笑了好一陣,少年終於停下了笑聲,扭頭看了下不遠處那個站立的五彩女孩,責問道:“蓮兒,你的笛聲大有進步,只是感情不夠充沛,下次一定要注意了。”

他對著女孩說話,竟然完全忽略掉了面前的兩人,似乎剛剛他面對的只是一哦片風雪,而不是兩個活生生的活人。

他的笑聲也只是因為自己開心而笑。

五彩少女咯咯一笑,道:“蓮兒曉得,只是師父你的感情也太充沛了些。蓮兒是無論如何也學不會的。”

少年的面色一沉,似乎要生氣,卻不知為何,他的面色稍稍一沉就又帶上了笑意,道:“是為師的太過著急了,你畢竟經歷的事情太少,又怎麼會了解這世界的善惡之分。唉―――”

叫蓮兒的女孩此時又看著蒼崖子兩人,忽然俏聲道:“師父,明明這裡有客人,你卻要責備我,你這不是故意要我難堪麼?”

黑衣少年,又側頭輕輕的看了下香爐裡面的檀香,忽然長嘆一聲,道:“本來還有一曲我自己創作的曲子要傳授給你,你看,檀香已經不多了,你每次都是如此偷懶,為師責備你也是為你好,你卻不曉得。”

他說著話,忽然伸出雙手,伸了個懶腰,右手離開了油紙傘的庇護,馬上落上了一片潔白的雪花,站立在他右側的少女書僮連忙彎腰,輕輕的給他拿去,便又站直了身形。

和另一個少女依舊靜靜的站立在少年的身後兩側,眼神溫柔,始終不曾離開少年的身影。

就是蒼崖子兩人前來,兩人都從未看上一眼,在倆人的眼裡,全天下似乎就只有面前的這個少年一般。

蒼崖子見少年始終不開口,咳嗽了一聲,又對著蒼翎子使個眼色,抱拳道:“在下蒼崖子,請問公子何人?竟然在此撫琴?”

少年聽完那五彩女孩的話這才又看著蒼崖子兩人,聽完蒼崖子的話並未回答,而是開口問道:“你二人可是要進入前面雪林深處尋找那些受困的天山弟子麼?”

蒼崖子沒想到少年一開口就說出了兩人的來意,微微吃驚,點頭道:“正是,不知道公子對這雪林之中的事情可清楚,見告一些?”

黑衣少年繼續低頭,伸手在焦琴上一撥,“叮咚”一聲響,又伸手按住,抬頭道:“裡面的事情我又怎會清楚?兩位可是說笑了。我也只是在家閒來無事,聽聞這裡風雪極好,乃是世間少有的絕佳景緻,這才特地前來欣賞一番。僅此而已。”

蒼崖子心說我相信你的話才是傻子,不過卻不能如此說,於是開口道:“原來是如此,可是公子既然知道里面有天山派的弟子被困,難道就一點情形也不曉得嗎?”

黑衣少年搖頭,說:“這樹林我是從未進去過,哪

怕是一步我也不敢。實在不敢相瞞兩位,不怕你們害怕,這裡面可是有個很厲害的老妖怪,聽人說已經修煉了千年不只。那些天山的弟子就是被這個老妖怪困在了裡面。樹林深處的還好些,想要逃離雪林的弟子已經被那妖怪生生咬死了。如今這個雪林是有進無出,你們兩人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先想清楚到底要不要進去,進去可就出不來了。”

蒼崖子聽得心中一凜,不過這少年的話卻和劍天靈引上描述的一般,那些死去的弟子確實像是被什麼給咬死,又吞噬了一些,聽這少年是話似乎是親眼看見一般。

蒼翎子也臉色激動的看著蒼崖子,蒼崖子眼神制止了師弟的話,接著問道:“公子既然說從未進這雪林,這些事情公子又是從哪裡知道的,難道雪林裡面有人走出不成?”

黑衣少年此時已經又在輕輕撫琴,泉水叮咚,邊撫琴邊道:“昨日我遇見了幾個身穿白衣的美貌女子,這些都是她們告訴我的。你看這雪林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