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眼看就要擊斃一個煙波居的弟子,看那人的修為,想必身份也不低。”

錦衣少年轉身,眉清目秀,面色冰冷,正是皇甫月,她看了下身前充滿疑問的軒轅三郎,沉聲道:“我要你回來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要多問了。”

“是,師姐。”軒轅三郎對自己的師姐一向敬重,既然皇甫月不要自己過問,便也不問,轉開頭不敢再看皇甫月的臉。

“三郎,這次義父要你出來,到底是做什麼的?”皇甫月冷冷的問道。

“師父是要我打探修真正派的底細,同時剷除內部的一些作亂分子。”軒轅三郎抬起頭說道,眼睛看著皇甫月那精緻的面孔,不明白師姐為什麼會問這些。

皇甫月道:“外面多人傳你為人怪僻,行事也詭異無常,也曾經有人在我和義父的面前說你的不是。這些你可知道?”

軒轅三郎一笑,道:“我知道,師父和師姐當然不會相信他們的話。”

皇甫月看了下軒轅三郎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道:“我自然不會相信那些無聊人的話,可是義父畢竟是一宗之主,縱使對你再愛護,卻也要估計其餘兩派的顏面,你要知道這些。”

軒轅三郎道:“三郎知道。”

皇甫月忽然冷聲道:“你既然知道,那你為何還要誅殺三宗的弟子?尤其是冤魂谷的弟子,我剛剛僅僅是在這方圓百里之內就看見了十幾處,這些你作何解釋。”

軒轅三郎聽完一怔,抬頭納悶的道:“師姐難道以為那些人是我殺害的嗎?”

皇甫月冷聲道:“不是你還有誰,那些死去的人裡面有些是修為高深的高手,看他們死去時候的神態,殺害他們的人必然是他們熟悉的人,所以從未懷疑這人會對他們出手。不然的話便是義父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能將他們殺害,還不留下一點的痕跡。而這方圓百里只有你有這樣的伸手,你還要否認?”

軒轅三郎慘然一笑,道:“師姐,你真的如此想?”

皇甫月道:“不是我如此想,只是事情不允許我不這樣想,其實你殺害別人也好,可是為什麼你連本宗的弟子也要殺害?難道你怕他們洩漏出去,殺人滅口?”

軒轅三郎看著自己的師姐,沉靜的像是一張白紙,慘然道:“既然師姐已經如此認定,我就是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可是我三郎卻從未作出對不起師父和師姐的事情,我可以對天誓。”

皇甫月這才溫和道:“三郎,我知道你不會被判我和義父,只是你的行為委實太過分了一些。剛剛我已經將這裡的事情通知了義父,他要你迅的趕回萬魔山去,這裡的事情你先不要理會了,稍後我也會回去。”

“可是這裡這麼多的修真正派的弟子……”

“我自然知道,你先不要擔心這些。”

“師姐一切小心,我和師父稟明瞭一切就會趕回來協助師姐。”軒轅三郎看著皇甫月說道。

皇甫月看了下這個師弟,輕輕的說:“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好了,你這就去吧,不要讓師父不高興了。”

軒轅三郎又看了一眼皇甫月,身形飄動,如巨大的蝴蝶在雪地上閃了幾閃,變成了一個黑點,逐漸的消失在了雪地遠方。

皇甫月靜靜的看著軒轅三郎離開之後,喃喃的道:“三郎,對不起,我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的,你可不要怪我。但願義父不要過分的責罰你才好。”

她喃喃的說完,毅然的回身,向著那身邊的樹林深處走去。

這樹林雖然矮小,卻綿延數百里,皇甫月的身影從樹林間閃了幾閃就隱藏進了裡面。

如此行走的片刻,前面樹林深處竟然傳來了“嚓嚓”的腳步聲,十分的迅疾,就在前方數十丈開外。

皇甫月停住了身形,站在樹林間,一雙俏眼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