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違師命。”

那青年道:“大師不必這樣,我回去自會向家師稟明,師傅必也會諒解大師的。只是……還有一事,晚輩要向前輩請教。”

虛空道:“施主有話請講。”

青年男子道:“便是昨日我與師妹前來天雲山的途中,在離山不遠處遇見了一位邪魔,和我與師妹之力終於將其除去,卻現那邪魔本是魔君的修為,身上帶有重傷。若不然,我與師妹恐怕還不是他的敵手。那邪魔臨死之時大喊一聲無色小和尚,而我們也現他是在天雲山的方向逃離。於是我想莫不是那邪魔是被貴山的哪位大師重傷。敢問方丈大師,貴寺可有一位無色稱呼的大師麼?”

“這――”虛空聽完一怔,幾乎是下意識的看了下身前的幾位師弟,見幾人也是同樣表情複雜的看著自己,他微微的搖頭,對著青年道:“不瞞施主,寺中卻無此人,無字輩的大師除了家師一人,其餘的師叔師伯等在百年前的那場戰鬥已經紛紛離去了。”說完甚是悲愴。

那青年一見,忙道:“我本是隨便的問問,沒的勾引起了大師的傷心事,實在不該。”

虛空道:“無妨,都是過往雲煙罷了,不過對於施主剛剛的建議,老衲卻是一點都不能幫忙,實在是慚愧,只是師命難違,我等也是無奈。”

那青年也笑笑,道:“家師也早已料到了此處,其實要我等前來,也只是要我等告訴大師一聲,神州邪魔三教已經蠢蠢欲動,要大師小心防範,切不可中了其奸計。”

“多謝煙波主人了。”

“好了,既然資訊已經送到,我與師妹這就告辭。”那青年說著站起身來抱拳說道。

“施主用過素齋再走不遲。”幾位老和尚也站起身道。

青年搖頭,道:“不瞞大師,這訊息也是家師剛剛得到,如今通知了貴寺,我等還要立時趕去天山和**谷傳遞一下,實在是不幹耽擱,這就告辭。”

虛空忙合十道:“如此說來,那貧僧就躬送施主。”

青年男女重新抱一抱拳,翻身走了出來,林宇就站在門邊,二人出來也看見了林宇,卻只是一眼,就匆匆的離去,並未注意。

林宇看著兩人離開,自己剛剛要離開。

卻挺偏堂裡面的虛空道:“師叔,身體可好一些了。”

林宇回頭看了下身前的四個大和尚,道:“好多了,沒事了,你們……哦,剛剛的那兩個人是誰啊?看起來挺厲害的樣子。”

虛空道:“師叔,請進來說話,”說完,站在門口的幾人都走了進去。

林宇也跟了進去,他知道虛空有化要說。

果然。

林宇剛剛進去,虛空就道:“師叔可是聽見了我們的對話?”

林宇看著虛空點點頭,道:“我也是無意聽見的,那兩人是什麼人?”

虛空看了下三個師弟,道:“師叔,那兩人就是煙波居如今最為出色的兩個年輕弟子,男子鳴叫煙寒,女子名叫水翠。”

“煙寒水翠?”林宇道,心說名字倒是不錯,挺有雅氣的。

虛空接著道:“此次前來乃是奉了煙波居主之命前來通知我們,要我們參加正道的除魔大會,並稍等傳信說邪魔三教已經蠢蠢欲動。”

“原來是這樣。”

“可是我已經回絕了他們,並且……”他說道這裡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宇道:“師叔,同時我也把你隱藏了起來,這些都是師傅的意思,他不想你介入這塵世紛爭,希望你能好好的修行菩提咒,早日參演佛法飛昇。”說到這裡虛空看著林宇的眼光已經有些火熱,是啊,林宇可是他們唯一的希望。所謂佛門不打妄語,可是為了那唯一又渺茫的希望,虛空今日竟然說了妄語。

林宇淡淡的一笑,道:“其實我也沒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