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多麼大的傷害!

太自私,也太自以為是!

香蘭對後面的保鏢做了一個手勢,後面的七八個彪形大漢從車裡出來,把這三個人從車前拉開了。

“祖母,你不疼我了嗎?”小孩子尖細的聲音傳遍了周圍,引來注視。

白瓊玉沒有露面,既然已經斷絕了關係,就沒必要在這些自以為是的人身上浪費精力。

“白瓊玉,你不要過分,把我們逼急了,我在你大門前吊死。”葉蔚文撒潑道,為了達到效果,衣衫襤褸,精神恍惚,狀似癲狂。

在保鏢的阻擋下,清理出道路,汽車再一次啟動,甩開了後面的人。

保鏢緊跟其後離開,留下狼狽中祖孫三人。

等到齊家人派人過來的時候,白瓊玉已經走了,看向莫名其妙的三個人。

葉蔚文也知道很丟臉,想拍的照片,已經拍了,沒必要留在這裡了,帶著女兒,外孫女灰溜溜離開了。

走到遠處,有個外國男人,這人正是辛安安的丈夫,傑弗裡。格萊斯頓手裡拿著相機,剛才的男孩就是辛安安的兒子丹頓。格萊斯頓。

“怎麼樣?”辛安安問道,“拍到了嗎?”

“親愛的,已經拍到了。”傑弗裡說道,現在他們的公司急需要錢投入,要不然過不了一個星期就要破產。

這是多麼令人難過的事情!

沒有了公司,他就沒有體面的生活,所以他樂意和妻子一起自導自演這樣的戲,讓白瓊玉就範。

“好,明天報紙上就會看到那個賤人的卑鄙之處。”葉蔚文道,“走,回家。”

這些人,為了錢,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他們打算地非常好,白瓊玉不就範,他們就一直這樣做,登報,破壞白瓊玉的罪名。

葉蔚文不光登報,而且還找了律師,追要前夫的財產,起訴財產分配不公平。

不管能不能贏了官司,只是讓白瓊玉顏面盡失,好面子的白瓊玉撐不住多長時間。

就這樣,第二天一些小報上面,出現了幾張大大的照片,以及控訴狠毒繼母的文章。

葉蔚文給報社的稿子有名有姓,但報社不是傻子,如果他們這樣做,一定會收到對方的律師信。於是保留了姓氏,但名字改了,照片上的汽車車牌號也給馬賽克了。

這樣的話,既能讓大家聯想到白瓊玉,但又不會引起官司。

至於事情是不是真實的?

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

他們報社要的就是話題性,只要有爭議,有銷量,那才是最重要的。

香蘭早上整理新到的報紙,心裡氣憤,這些人,怎麼可以胡言亂語,顛倒黑白?

白瓊玉看到上面的報答,並沒有說話,安靜吃早餐。

“小姐,要不是起訴?”香蘭道,“他們欺人太甚!”

白瓊玉搖頭失笑,道:“那些人說不定就等我們起訴呢。這樣的小報,沒什麼大不了。知道我們的人,瞭解情況。不知道我的人,我們也沒必要去解釋。”

“那就任由她們這樣胡作非為?”香蘭氣悶,太欺負了。

“呵呵,我父親說過,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久了。”白瓊玉道,“這些人這麼瘋狂,只會加速他們的滅亡。這些人以為輿論可以給我帶來麻煩?笑話!幼稚!”

“是的,做事情不動腦子。”香蘭說道,“那我們任由她們這樣?”

“嗯,讓她們繼續無理取鬧,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白瓊玉點頭道,並不在意。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功夫理會。

白瓊玉不理會,頂多引起一些閒言碎語,但並沒有影響到家裡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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