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偏袒鄭哲一方,從保安攔住自己這一方不許離開就可以看出來,即使和鄭哲不是一夥的,也是不敢得罪他們。

就是鄭哲的這位朋友,帶領警察來的那位,名叫朱長青,他並沒有走,又不敢離房立威太近,所以找到飯店的經理,讓他們務必要攔住房立威這些人。

飯店的經理當然認識他們,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否則飯店就別想開下去了。但他也不傻,既然能和他們對抗,而且令他們處於了被動,估計對方也不簡單,所以只命令保安攔人,但不準動手,否則杜健早就被打的爬不起來了。

“我配合你們的行動。”房立威走到前面,“但請注意,我不是罪犯,我們才是受害者。”

“暫時我們不會相信你的話,還是回警局再說,銬起來!”領導命令給房立威戴手銬。

房立威皺眉喊道:“你們這樣對我太不公平!”

“公平!哼!”朱長青冷哼著,“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公平。”

四名警察上來把他的手拉到後面,戴上了手銬。

這廝只是嘴上反抗,身體還是很配合警察的,而且還阻止了杜健他們的阻攔。

朱長青等房立威完全被控制住了,陰笑著來到他的近前,“你不是要公平嗎,我告訴你什麼是公平。”說著話,抬起手一巴掌抽在房立威的臉上。

“啊!”這廝根本就沒躲,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記。

“啊!”同時幾個女生也發出了驚呼。

“你們怎麼打人呢?”林嬌嬌立即衝上前去,去推警察,但她的力氣哪有他們大啊,根本搶不到前面去。彭思琪幾人也衝上來,但均被擋住。

“你們竟然眼睜睜的看著他打人?”杜健急了,用力的要擠過去,但對他可就沒有像幾個女生那麼客氣,直接被近前的警察一腳踹到肚子上,痛苦的捂著。

得,又讓自己的兄弟遭罪了。

房立威發現對方有動手的意思,本來想故技重施,來個苦肉計,但這次不是自己一個人,旁邊還有兄弟,女人看著呢,他們當然不會任人打自己,有點失算。

自己有靈元護體,不會受到任何的損傷,但杜健不行啊,血肉之軀,捱打了豈有不疼之理。看著就來氣,他真想肆無忌憚的動手。

但這些人手裡全是槍,如果同時開火,彭思琪她們怎麼辦?

哪怕有一顆子彈打到腦袋上,那都是致命的,自己這方的人,他不希望任何人出現什麼閃失。剛才苑曉慧就差點沒讓他急瘋了,何況是這麼多重要的人在場。

他倒是可以把子彈全收了,但這麼小的空間內,肯定會被他們發現,過後如何解釋?除非把這些人全解決了,就能消滅一切的證據。但人家又不全是十惡不赦的人,再說自己也不可能亂殺無辜,根本就下不去手。不爽了就殺人,甚至是為了一點小事也要滅掉對手,那只是小說電影裡才能出現的狗血橋段,現實生活裡怎麼可能做到毫無顧忌的胡來。

在學校的時候,他也可以收了那些匪徒的子彈,但一個是匪徒離人質太近而且分散,再就是還有那麼多的老師在看著,所以能不動用就儘量的不要在外人面前展露,難道要解釋成靈異事件嗎?

當然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即使暴露也會使用,好比此時的情形,如果他們敢開槍,他就必須把子彈全部收入空間。

忍一時風平浪靜,暫時忍了,是為了大家考慮,但不代表會一忍再忍。

杜健忍著疼站起來,那名警察竟然用槍把去砸他的腦袋,叫房立威如何能忍耐?虐待哥們也就虐了,但是敢對自己最親的兄弟下此狠手,叫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立即紅眼,不顧朱長青另一巴掌馬上就要抽到自己的臉上,抬腳踹向旁邊的那名警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