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制人,搶先幹掉這個巨Ru小表子。

掌上凝氣正要發勁,一個疑問閃過腦海,真要比出手速度,我如何是鬼魅夕的對手?但她說完那句詭異的話後,一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想要幹什麼?會不會亂是我弄錯了?

如果是以前,肯定是先出手,把人先打倒了再說,但由於對鬼魅夕的瞭解日增,想到這丫頭有時胸部大大,腦袋空空的特性,讓我沒有貿然動手,想先弄清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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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心頭的緊張感略為鬆弛,登時被下體頻頻傳來的快感,弄得精神大亂,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按住鬼魅夕的手,問她到底在作什麼。

“那個人……他以前訓練我們的時候,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在今天這樣的情形下,可以這麼做……”

忍者的訓練往往是集體進行,碰上一些危險度比較高的技巧,集體一次訓練,優勝者生、淘法者死,簡單省事,怎樣都好過一個一個來,浪費時間,這種情形我是瞭解的,只不過沒有想到,會是黑龍王自己跳下去擔任訓練教官,然而,考慮到那個傢伙唯恐天下不亂的愛生事個性,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那傢伙說……要你們在地行潛蹤的時候,玩男人的東西?”

這個思路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地行術發動所形成的特異空間,光線昏暗,從這裡看得到外頭,外界看不進這裡,若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地,乾柴烈火,正是偷情交媾,順道進行變態暴露Xing愛的絕好時刻,以黑龍王的浪漫個性,哪可能會放過?

當然要把這個美好經驗傳下去,只不過……正常人應該不會把這當成忍者的授業課程。

“是。”

鬼魅夕點頭,純潔的小臉蛋看來一派天真,認真道∶“根據指令,只要在這裡把動作做下去,到最後,就會有奇妙的事情發生。”

有奇妙的事情發生?被你這麼一直搞下去,最後除了在你臉上、掌心She精,還能有什麼奇妙的事情?

“……他教你這些東西的時候,有沒有說發生什麼奇妙的事?”

“沒有具體說,只是講,那是忍術的究極奧義。”;“……他是笑著說的吧?應該笑得很猥瑣?你們其他人聽到他的話,是不是笑得很大聲?”

我一面說,鬼魅夕就一面用力點頭,最後道∶“你料得真準,一切就和你說得一樣,為什麼你會知道??”因為除了你這個奶大無腦的天然呆,沒有人會笨到把這個玩笑當真的,你是未來的時候,好像還比現在聰明得多,怎麼變回原身後,快要和大奶阿雪有得拼了?

真不愧是好姐妹,難道這世上果真奶子越大,腦容量就越接近嗎?

“我還想問問,所有人都在笑的時候,你不會覺得那好奇怪嗎?不會好奇為什麼他們笑你不笑嗎?”

“不會,他每次來都是偽裝,別的忍術教官都不解釋,只有他會向大家解釋測試內容,說自己是來放水的,他說的一些話我都不是很懂,別人聽了都一直笑,可是測試完,笑的人全都死光,只有我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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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險的人走到哪裡都是危險分子,那傢伙根本就是去拿人取樂,嘴上說的是要放水,其實根本是來淹死所有人的。搞不好,那傢伙心情一不好,就會去忍者部門客串教官,隨隨便便搞死幾十個人來當發洩,跟到這種老闆,也只能說是那些傢伙倒黴了。

不過,現在鬼魅夕一臉認真的表情,完全把此話當真,還在期待等一下發生什麼奇妙的事,說不定這個“忍術究極奧義”能夠助長她的修為……看她這種眼神,如果我要當成什麼也看不見,就這麼轉頭走,似乎……太可惜了吧。

我與鬼魅夕之間的這條界線,既然被她主動打破,我也恰好順勢再進一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