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當時我跟少東家困在陷阱裡,又冷又餓的,我們那是為了自救才把衣裳脫下來的,再說,那五十兩銀子是鄭家還的貨款好不好?不信,您就去問少東家。”盧曉嫻一聽急眼了,什麼苟且之事啊!到底是哪個混蛋說的?

這時,吳氏母女三人冷著臉走進來,不陰不陽地倚在炕邊,不屑地白了羅氏一眼,丟人!

“為了自救?難道你不脫衣裳,你們就出不來了是不是?”吳氏冷冷地開了口,又道,“那天晚上我也去了,梓臣困在坑裡不假,但是我怎麼不見你和少東家?敢情你和少東家脫身以後,就回牧場了?曉嫻,梓臣好歹是你哥,你當時是扔下他自己走了是不是?”

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大伯孃,你和三多舅舅去的時候,我們也是剛剛上來,當時想把我哥拽上來的,因為當時我和少東家的衣裳系在一起解不開,我們又都穿著裡衣,所以,不便見你們,直到看著你們把我哥拉上來以後,我們才回的牧場。”

事到如今,只能實話實說了!

尼瑪,越說越說不清了。

“娘,大嫂,畢竟曉嫻掉陷阱裡,也是為了救梓臣,而不是蓄意要跟少東家掉進陷阱裡去的,所以,這事曉嫻也是無辜的!”羅氏反而冷靜了下來。

盧曉彤冷冷地看著盧曉嫻,恨恨地說道:“不管什麼原因,大晚上的,跟一個男人掉坑裡,本是就是有損名節的事情,老老實實地待著就行了,人家牧場還能不去找少東家,你倒好,竟然毫不在乎地脫衣裳,這不是引誘,這是什麼?”

盧家女子的名聲全都被你敗壞了,還有臉在這裡說什麼自救,不知羞恥。

“難道你引誘男人的方式就是在男人面前脫衣裳?你一脫衣裳,他就要你了?”盧曉嫻忍不住地反唇相譏。

“我跟你不一樣,因為我不會在男人面前脫衣裳,不像你,處心積慮地進牧場,就是為了引誘男人。”盧曉彤不依不饒地說道。

她可是定了親的,若是因為此事壞了她的名聲,那她豈不是也跟著倒黴。

盧曉紅沒吱聲,只是低頭站在那裡,嘴角弧起一絲冷笑。

“夠了,你們都給我閉嘴。”孟老太太氣得捂住胸口,指著盧曉嫻,吼道,“你到現在還不思悔改,是不是成心想氣死我。”說著,竟然撲通一聲倒在炕上,昏了過去。

“娘。”吳氏和羅氏撲上去不停地搖晃著她,嚇得面無血色。

怎麼就昏過去了呢!

盧梓臣和盧曉紅撒腿跑出去叫人。

盧曉彤嚇得坐在地上哭起來。

屋裡一片嘈雜。

盧曉嫻也嚇壞了,見她們哭的哭,喊的喊,全都沒了主意,便撫了撫胸口,湊上前去,見孟老太太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地躺在炕上一動不動,便顫顫地上前試了試她的鼻息,還好,呼吸還算平穩。

想了想,便脫鞋上了炕,伸手掐著她的人中,也不管力度夠不夠了,姐不是醫生吶!

“你幹嘛?你想掐死你奶奶啊!”吳氏正在乾嚎著,見盧曉嫻靠了前,氣呼呼地推了她一把。

“如果想我奶奶早點醒來,就讓開!”盧曉嫻白了她一眼,要不是你們煽風點火,事情能到這一步?

羅氏只是在一邊抹眼淚。

若是婆婆有個三長兩短,可如何是好?

片刻,孟老太太才緩緩地睜開眼睛,迎面看見那張俏臉,便有些嫌棄地扭過頭,不看她。

盧曉嫻見她不想看到自己,便擦了擦額頭的汗,知趣地穿鞋下了炕。

“娘,您喝水。”羅氏忙起身給她倒了一碗水,送到婆婆嘴邊。

孟老太太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