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下方,一個男人壓在一個少女的身上,正扒著她的衣服,朝她揮拳。

鮮紅的血順著坑坑窪窪的水潭向外蔓延。

“一老子兢克業四業工作那麼久,就因為一次情緒監測,職位被永久革除,還差點被關進收容所—

你們這種賤人卻能輕鬆地拿身體換錢,沒有工作壓力吧!根本不用擔心情緒過載,還能爽!

一髒死了,髒死了!這個城市髒透了,黎明系統也髒透了!既然非要判定我情緒過載,那我就過載好了!

反正已經,回不去了,我的檔案已經髒了,我已經一

正在咆哮的中年人,突然聽到輪椅的車撤聲。

他停下了施暴,回過頭,看到了離他不遠的蘇明安。

狂暴的大雨之下,中年人的雙眼滿是血絲。

“…是你。“中年人說。

蘇明安記得這個在大街上因為情緒過載而被停職,朝視察隊求助的中年人,中年人叫普利策傑明。

那個時候,中年人還想著他的妻子和女兒,他提著公文包,想著向視察隊求助後就回家吃飯,眼裡還有光。

……但現在似乎什麼都不剩了。

善意、良知、道德、穩定在被判定為情緒過載的激化之下中年人失去了一切。

他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罪犯。

黎明系統對他的評測成真。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見輪椅上的蘇明安,中年人發出滲人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