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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子說好話。
“我不是懷疑三公子的信用,只是沒想到,他會親自送大夫過來。”秋子若連忙解釋。
“三公子對秋姑娘的事絕不輕忽,所以連請大夫這種事都親力親為,三公子這麼在乎一個人,福安還是第一回見過。”福安低聲笑。
秋子若頰上生暈,尷尬地說:“不是為我,是為家兄。”
福安望著她,表情有些怪異,還想再說些什麼時,司徒悅文已伴著一名白眉白髮的老人走近。
“三公子。”
經過剛才福安有意無意的暗示後,秋子若此時都不知該用何種表情面對他,只能垂下螓首福身輕道。
司徒悅文凝視著眼前的秀美容顏,心中有些混亂。
自昨日確定,自己所欣賞的畫作出自她的手,除了先前因為她身上發生的事而對她有所憐惜外,現在更增添了幾分欽慕之情。
他向來喜歡才女,但與那些女子相處時,他依舊自若,極少會有對她這般複雜難解的情緒。
一個能讓他欣賞,又讓他心生保護欲的女子,她還是第一個。
只是,這種感覺算什麼?是喜歡,還是更深的另一種感情?
他理不清腦中紛亂的思緒,索性不去想,只想著他目前的計畫——栽培她成為當朝第一名女性畫師,羞愧一票沽名釣譽的畫家。
“秋姑娘,費大夫是京城素富盛名的大夫,對令尊的病情應該有幫助。”他不露心中情緒地為她介紹。
“久仰費大夫的大名,只是我沒有能力請大夫出診。”秋子若對費大夫並不陌生,但醫術與診金常是相等,她自然請不起。
費大夫慈眉善目地說:“老朽已老,藥堂早交由徒子徒孫去經營,外傳我的診金昂貴,實是誤會,那全是老驥已老的藉口。”
“是啊!若非三公子親自去請老大夫,只怕費大夫還不肯出診呢!”福安又在旁為主子歌功頌德。
“福安,你是不是嫌口水大多?”司徒悅文冷淡地橫睨他一眼。
“三公子,你為秋姑娘做的事,當然要說給她知道——”餘下的話被一記銳利眼光給逼回腹內,福安吐吐舌,自動退幾步。
“三公子的恩情,子若永遠銘感五內,日後若有需要子若效力之處,就請三公子吩咐。”
司徒悅文眼中閃過一道光芒,瞬即消逝,他微笑地搖頭道:“秋姑娘,這是我們先前談好的條件,談不上什麼恩惠。”
話是這麼說,但如果能利用她為了父親的孝心,也許他的計畫不費吹灰之力就可完成。
“姑娘,不知病人在何處?”費大夫雖說久末出診,身為大夫,對病患總有一份仁心,若遇上怪異的病症,也是種考驗。
“我爹在裡面休息,不過他的神智有些迷糊,如果對諸位有什麼不禮貌之處,尚請見諒。”她先將父親的情況說了一下,讓費大夫心裡有準備。
“我明白,麻煩姑娘先帶我去看看令尊。”
“費大夫、三公子,請隨我來。”秋子若側身讓他們進了柴門,又引他們進屋中,住父親的房間走去。
她才一開門,一隻木杯朝她迎面而來,她一個閃避不及,木杯直接擊上她的額頭。
“啊!”她一個低喊,手反射地按上傷處,頓時感覺一道熱流由掌中流下。
司徒悅文一驚,連忙越過費大夫急速地走近她。
看著她額上細細的血痕,他俊臉一沉,眼光射向坐在床上,手上還揮舞著枕頭吼叫的男人。
“惡鬼!壞人!壞人!走開!走開!”秋祥瞪大眼看著他們,張牙舞爪地鬼叫著。
“他常這樣對你?”司徒悅文拉下她的手,拿出懷中的白帕替她按住傷口,語氣有些怒意地問。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