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厚葬,如何?”

白無涯聞言,十分欣喜,這又何難,他嘲笑的說道,“狗皇帝,這人活著你不知道珍惜,現在死了,你卻要寫,你這江山要是毀了,也是毀在了女人手裡,來人,照著他說的做。”

“慢著,朕要你們當著朕的面,將她打扮的漂亮一些,她好歹是個娘娘,跟了朕一場,平生也是十分愛美,就讓朕看著她最後的美麗吧。”青逸帝神情悽慘,看起來十分的悲傷。

一個侍衛將若雲拉起來,解開了她反綁的手和腳,將她放在椅子上扶住,過了一會兒,外面來了一個丫鬟,神色慌張,戰戰兢兢的替若雲梳起頭髮來。

“現在,你滿意了嗎?狗皇帝,趕快寫吧。”白無涯令人將筆墨紙硯再次放到他的面前,由一個侍衛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青逸帝帶著烏金鎖釦,舉起筆寫起了聖旨。

北原帝國,玄武帝和惠兒一行人趕了許久的路程,走過了茂密的樹林和崎嶇的山脈,終於,翻過了綿延的落雁谷,天色還灰濛濛的,但是一眼望去,草原平闊,微風習習。

“這個地方叫做暴風草原,只要過了這個草原,就能夠到達中原邊境,到那個時候,自然就可以擺脫追兵了,大家加把勁吧。”玄武帝指著前方下達了命令。

此時,惠兒突然覺得有些迷糊起來,或許是經過了好幾天的奔波勞累,加上身上的傷始終沒有痊癒,這時候生硬的疼了起來,她低聲的呻吟起來。

雖說很輕微,但是玄武帝依然聽見了,他不由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痛起來了?你再忍一忍,明日這個時候,相信我們就達到安全地帶了。”

“你不必擔心我,只管前進便是,這傷口應該無大礙的,倒是你這一路勞累過多,讓我也覺得於心不忍。”惠兒的語氣變的溫柔起來,也不知道何時,她覺得自己對他的態度

完全不一樣了,經歷了一系列的生離死別和重重的磨難,兩顆心已經緊緊的栓在了一起,有時候,她甚至是忘了,自己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玄武帝心生疑惑,他停下腳步,將惠兒從背上放了下來,讓秋月拿來了火把,翻開惠兒肩膀上的布條一看,不由吸了一口涼氣,原來她的傷口已經惡化了。

他擔憂的看著她,才發現她臉色十分蒼白,不由責怪道,“你這個傻丫頭,都這樣了,竟然還說沒有事,是不是要等到爛穿了皮肉才算罷休。”

惠兒有些難堪,不過她的內心裡卻是溫暖無比,若是從前,定要和他耍耍嘴皮子,但是現在,她竟然低頭不語起來,只是緊緊握著了他的手,皺著眉頭。

王彪見狀,立刻湊了過來,一看肩膀上的傷口,驚呼道,“這是不是中了北原帝國的箭傷了?真是大意,這箭雖說無毒,但是塗抹了一種叫做金花粉的東西。”

“什麼叫做金花粉?這聽起來就很像是一種毒呀?”餘百通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東西本來沒有毒性,但是一旦進了皮肉裡,要是再想痊癒,就十分的困難,這金花粉可以阻止皮肉再生和增長,專門用於戰爭。”秋月見狀,上前解釋了一番。

餘百通吃驚的看著她,不由問道,“怎麼你好像很懂的樣子?這戰場上的事情你怎麼還有個一知半解的,從哪裡聽出來的吧?”

“自然是我那朋友告訴我的,這人長期在北原帝國經商,知道了不少這裡的事情,怎麼樣,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王大人呀。”秋月撅著小嘴,和不滿的樣子。

“的確如此,戰場上受了這箭傷計程車兵,傷口就無法痊癒,所以時間一長,戰鬥力就會下降,不像是一般的箭傷。”王彪擔憂的看著惠兒,顯得有些無奈。

玄武帝將惠兒的傷口覆蓋,回頭緊張的說道,“難怪她的傷一直不見好,卻是這般緣故,你們有誰知道應該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