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衝上去抱住了師爺的腿,“老爺,救命啊,小女子真的是冤枉的,小女子不是有意要謀害那為公子,是他要強迫小女,小女情急之下,失手傷了他,請老爺明察。”

師爺捻著鬍鬚,嘆了口氣,說道:“還查什麼查啊,死無對證,下去等候處決吧。”

周寧揚起臉,可憐兮兮的繼續說道:“老爺,小女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會殺了那為公子,頂多也就是傷了他,請老爺西想,一定要為小女子做主啊,青天大老爺,求你了。”

師爺滿臉為難,咳嗽了一聲,“先下去吧。”說著衝門口的官差招了招手。

兩個官差上前又架起周寧,向外拖去。

“老爺,你一定要為小女子做主啊,小女子是冤枉的,冤枉的。”周寧喊了幾嗓子,等到出了大堂,就閉口不喊了,喊了也聽不見,不如省點力氣想別的辦法。

“這也太草菅人命了!”周寧心裡想著,不覺說出了口。

拖著他的官差冷笑了一聲,奚落道:“你就知足吧,雖然進來的多半都是冤枉的,可是你還算是其中運氣好的,至少老爺今個心情好,沒把你打的皮開肉綻的,就是你祖上積了陰德了。”

周寧咬牙切齒的瞪了那人一眼,暗罵道,站著說話不腰疼。好在他沒有看見。

只聽另外一個官差小聲問道:“兄弟,你一向訊息靈通,可知道那位將軍是什麼來頭嗎?”

官差甲不以為然的說道:“當然知道了,那位將軍,你不要看他年輕,那可是我們大隋第七條好漢,北平王羅藝的獨生兒子,羅成羅將軍,聽說剛在塞外立了大功,這會,我們老爺正可勁的巴結呢,本來人家羅將軍急著趕路,老爺費了好大勁才給攔下來,今晚設宴招待呢。”

周寧聽說一時思潮起伏,羅成?!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嘛,如果他要是肯動一下嘴皮子我就得救了,我的悲慘人生就可以結束了,可是我要怎麼才能見到他呢?我現在是階下囚,他是縣官巴結的上差,簡直八竿子打不著嘛,看來這個唯一的餡餅也砸不到我頭上了。

可是不試又怎麼知道就不可以呢?周寧當下向官差甲說道:“這位大哥,你們說的那位羅成將軍我認識的,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拜託了。”

兩個官差都從鼻子中哼了一聲,四隻眼睛相當不屑的看著周寧,簡直就在看一個怪物,意思很明顯,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周寧忙說又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兩位大哥不方便,能不能跟他講一下,我叫周寧,你告訴他,他就知道了,我只要能從這裡出去,一定不會虧待兩個大哥的。”周寧說到後來,不禁有點心虛,羅成真的會救我嗎?這個人簡直太琢磨不透了,以前剛那個完了就翻臉不認人,現在會管我嗎?周寧突然覺得一點把握都沒有了。

官差乙譏誚道:“羅將軍怎麼會認識你這種人,不過你長得倒還有幾分姿色,若是能被羅將軍看上,或許會留你在身邊做個小,可惜啊,你現在是囚犯,所以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好了,你的地兒到了,進去吧。”說著將周寧推進了一間牢房,轉身拉上門上了鎖。

周寧怒氣上衝,拍著牢門,“喂,喂,你才做小呢,你們全家都做小。”

周寧轉身靠著牢門,緩緩的坐了下去,靜了一會,心裡想到,為什麼非要逃出去呢?在這個世上無依無靠,死了或許就可以回到現代了,幹嘛非要逃出去呢?這樣想著,心裡就好受了一點,可是轉念又想,如果死了回不去呢?那會怎麼樣?那我留在現代的身體怎麼辦?會不會也死了?還是早就死了?那爸媽豈不是要傷心死了?周寧只覺得心亂如麻,不禁撓起了後腦勺,手指觸碰到了一塊傷疤,這才想起來,可憐的腦袋在一天之內已經傷了兩次了。

身旁的稻草之中忽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之聲,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