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無需向這人解釋什麼,這點他還不至於管吧!

從那以後,家駒看見雨竹話更少了,出差的機會多了起來。

思琦是個好奇心很強的姑娘,她同情著雨竹,也想知道雨竹的一切,是什麼能讓一個高中生甘願留在這裡,她一定要弄明白。一種正義的好奇感激勵著思琦不斷地探討下去。終於,再一次加班的時候,雨竹向思琦吐露了自己不願回憶的往事。

思琦就是這樣的女孩,會為一部小說主人公的遭遇而或喜或憂。聽著雨竹的敘述,我們看一下這個丫頭的表情:

當雨竹說到與金名相愛的時候,思琦會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多美啊!雨竹姐,我要有一段這樣的愛情,死也瞑目了。”不知什麼時候,嘴甜的思琦改了口。

當雨竹告訴思琦她怎樣逃婚到北京時,當然,她忽略掉了與家駒的相遇,思琦露出一種佩服的眼神:“雨竹姐,你真了不起,天那麼黑------”此時的思琦像融進了一段劇情中,為黑夜中的雨竹擔心著。

當雨竹講到毅然為哥哥換親嫁到柳莊時,思琦已經聽不下去了,猛地站了起來,氣憤地說:“雨竹姐,你真傻啊!你以為聽阿爹的話,就是對的,你在毀滅自己的幸福,你對不起金名----”此時的思琦竟同情起了金名。

說到了花兒的死,思琦已經淚流滿面了,她為那個從未謀面的姑娘傷感著;回到雨竹立下字據為花兒的死贖罪時,思琦又為雨竹的愚昧仗義而悲哀起來:“你讀過書啊!你不知道法律嗎?字據是無效的------”

“我知道,是阿爹做錯了,但我要負責,如果回來,太對不起公公一家-----”雨竹在用自己的邏輯解釋著。

“負什麼狗屁責,要負,也得你那愚昧的阿爹負!”不拘小節的的思琦竟罵起了人來。

“好了,冷靜一下,你看你,連罵人都和那個人一樣,真是天生一對。”雨竹竟把思琦和家駒放在了一起。思琦笑了,樂呵呵地說:“當然,他是我大哥,我們是他教出來的。”

“就教你這些啊!沒一樣好的。”

“才不呢!你不瞭解家駒,其實他心很軟的,每天繃著個臉,是裝出來的------”這時,思琦又花痴地為家駒爭辯著。

雨竹真的奇怪了自己的冷靜,好像在告訴與她無關的一個人,是時間長了,愛和恨淡了?還是隨遇而安,麻木了?思琦也奇怪地看著眼前這個難懂的女人了。

夜,靜靜的,看著躺在一邊的家傲,雨竹又想起了金名,心裡不斷地呼喚著:“金名,對不起,對不起------”雨竹何嘗不思念?淚水再一次打溼了枕巾。原本心已經麻木的雨竹,在見到金名的一霎那,她的心又復甦了,但這顆心是為金名復甦的嗎?

窗外傳來汽車的笛聲,雨竹知道,是家駒出差回來了。家駒走了十多天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雨竹也沒心思問。

這個人,還是少見面好,心堵得慌,想到這,手伸向了燈的開關。

燈滅了,院子外的家駒看著剛熄滅燈的房子,靜靜地看著,他在想,屋子裡的那個女人睡著了嗎?還再想那個男人嗎?

第二十六章 贅節

轉眼到了小年了,雨竹要幫著家裡備年貨,打掃房子。新的一年,一定要供好祖宗,爭取來年圖個吉利,霍老三把兒子家傲的病也寄託在祖宗身上了,這不,老兩口老早上集市買了好多的香燭,冥幣,今年祭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