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願和亞歷山德拉同進同出,其實她很不明白的另一個人就是亞歷山德拉,她怎麼能忍受丈夫在她面前明目張膽的不忠?

私底下斯佳麗曾經失禮地問過這個問題,亞歷山德拉只是微微一笑,用紙筆告訴她:“這就是王室。他畢竟盡了做丈夫的本分,和我在丹麥的父兄比起來,伯蒂已經很好了,王室的婚姻,愛情遠遠比不過利益,他雖然風流多情,甚至還跑來招惹你,可是他待我很好,給予我對妻子的尊重、愛護,這就足夠了。我不否認我愛他,但是作為一個公主,一個王儲妃,我清楚,王儲的一生會有無數誘惑在追逐他,而他也將追逐無數誘惑,我不可能將那些誘惑統統排除,只有試著接受,再說,伯蒂的心很軟,擺出這樣的姿態,才會讓他愧疚,才會讓他收斂一些,不是嗎?”看著她有些強顏歡笑的臉,斯佳麗默然不語,她想,這就是自己和他們的區別吧!所以伯蒂註定是亞歷山德拉的丈夫。

瑞特也沒有馬上離開,他和伯蒂就如同兩個賭氣的孩子似的,想要看誰會忍不住先一步離開,彷彿這樣斯佳麗就會屬於誰似的,所以說,男人有時候和三歲的小孩子沒有多大的區別。

最後,瑞特有生意要忙,有母親弟妹要照顧,所以在伯蒂得意目光的歡送下,心有遺憾地離開了塔斯馬尼亞。不過在臨走前,他又一次重申要帶斯佳麗一起去看清帝國的誓言。

斯佳麗只是笑笑,並不當真。瑞特和斯佳麗•奧哈拉是天生一對,但是和裝著郝思嘉靈魂的斯佳麗•奧哈拉就未必了。萬事隨緣,不必強求,她相信,屬於自己的,終究是屬於自己的。

瑞特走了之後,伯蒂見最大的“敵人”在斯佳麗面前,自然是雀躍不已,然而任憑他如何使盡渾身解數,斯佳麗依舊對他不冷不熱,這讓伯蒂很是傷心,他不是真正的笨蛋,他知道,早在幾年前自己的舉動就失去了讓斯佳麗心動的資格,只是一直不死心,不甘心,一定要撞上南牆,才會覺悟,南牆已經到了,伯蒂也已經覺悟,至少他可以自我安慰,自己比瑞特晚離開。所以瑞特走後沒幾天,斯佳麗聽到他提出辭行的時候,沒有半點意外。

送別的時候,亞歷山德拉找了個藉口一個人帶著女傭人先獨自上船,只剩下伯蒂和斯佳麗兩人在碼頭上相對無言。

“我要離開了。”伯蒂半晌就憋出了那麼一句。

斯佳麗不由笑出來:“我知道。”

伯蒂有些窘迫,覺得斯佳麗真是他的剋星,面對她的時候,不是說不出話就是盡說廢話傻話。他鼓起勇氣道:“瑞特是個不錯的人。。。”

斯佳麗打趣道:“天要下紅雨了?你居然為瑞特說好話!”伯蒂想想在澳大利亞的日子裡,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和瑞特做些無聊的事兒,比打獵的獵物數量,比喝酒的酒量,比牌技,比誰能先和斯佳麗說早安。。。他不由狂汗,怎麼這麼長時間就沒發覺自己其實那麼幼稚呢。。。

不過說實話,伯蒂其實對瑞特,早已起了惺惺相惜之意。在對斯佳麗徹底死心後,他甚至認為瑞特才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以外的最適合照顧斯佳麗的人,雖然打死他他也不會像瑞特承認這件事的,此時提起瑞特,他的確是有些說合的意味,不過斯佳麗比他想象得還要敏銳。

“伯蒂,”斯佳麗望著他認真道,“我從不曾屬於你的懷抱,所以,也不要把我隨便推到別人的懷抱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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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為,能夠並且喜歡謅兩首小詩小詞也算是我的優點。。。。但是沒想到。。。。

請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