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一步,溫柔的道:

“你一定是花五爺了?”

花超不耐煩的哼了哼,道:

“不錯,有什麼話快點說,我沒有那麼多空暇和你羅嗦!”

南幻嶽瞄了瞄早已嚇得呆似木雞的範欣欣一眼,笑得有點邪味:

“花五爺,我想向你討點賞領。”

花超神色一沉道:

“憑什麼?”

南幻嶽不慌不忙的道:

“因為你摟著的這個俏姐兒是我的妹子!”

花超勃然大怒,厲聲道:

“胡說,欣欣自小孤苦伶仃,無親無故,從哪裡多出來你這麼個鬼頭蛤蟆眼的哥哥來?你想借此敲詐,簡直是瞎了你的狗眼!”

南幻嶽哧哧一笑,淡淡的道:

“若是不信,五爺,你何不問問你懷中的‘欣欣寶貝’?”

氣得一咬牙,花超側過臉來問:

“欣欣,這混帳東西說的話可實在?——欣欣,欣欣,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話說到一半,花超才發現範欣欣早已臉色慘白,渾身冰冷,一雙眼恐怖的大睜著,尚在簌簌的不停的顫抖……

一邊,馬壽堂心裡暗笑:

“八成不假了,範欣欣一見她哥哥,就神色不大對嘛……”

花超又急又怒的大叫:

“欣欣,你怎麼搞的?是不是不舒服?還是這混帳東西嚇著你了?”

幾乎癱在花超的懷中,範欣欣的眼角跳動,雙頰抽搐,她翕動著泛紫的嘴唇,掙扎著,又是艱澀,又是微弱的吐出幾句話:

“超……他不是……我……哥哥……他……是……是……南幻嶽……”

猛的一愣,花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懷疑聽錯了,急忙大聲問:

“你說,他是誰?”

範欣欣抖索著,就差一點連魂也斷了。

他……他……是……南……幻……嶽……”

有如焦雷擊頂,花超驀地一呆,手一鬆,範欣欣便宛如沒了骨頭似的滑坐到地下,整個人哆嗦得縮成了一團!

深深吸了口氣,花超瞪著階下含笑站立的南幻嶽,他努力將自己激盪驚恐的情緒平復下來,張開口——他自己也奇怪怎的就這一剎,噪音竟變啞了:

“你……哦,可真是——南幻嶽?”

此言一出,旁邊尚盼著在看把戲的馬壽堂也不由像捱了一記耳光似的猛一下傻在那裡,一雙三角眼也突然發了直!

南幻嶽慢條斯理的道:

“範欣欣是認識我的,就如同我也認識她——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朋友,這已給了你滿意的答覆了吧?”

心腔子狂跣著,頭也有些暈沉起來,花超急忙強振精神,訥訥的道:

“那……那麼,南……朋友,你今天來,是有什麼打算?”

微微一笑,南幻嶽道:

“我說範欣欣是我妹妹,可也不算假,本來麼,男女之間一旦有了名分,有了肌膚之親,哥哥妹妹還不就是那一套?範欣欣將我當情哥,我視她如情妹,我們非親生同胞兄妹,但這種關係豈不比真的兄妹更來得近?而且,你問她叫過我哥哥設有?哈哈,尤其在她痛快的時候——想你老兄也有同樣經驗吧?我這麼親近的愛侶吃你侵佔了,花五爺,你說說看,我今天來會有個什麼樣的打算?”

馬壽堂在旁邊臉色泛黃,張口結舌的道:

“你……南幻嶽……騙得……我……好苦!”

花超顫慄中怒毒的蹬著馬壽堂,咬牙道:

“老九,你引得好鬼上門!”

馬壽堂又是驚慌,又是失措的辯白:

“五哥……這不能怪我,我也是受了他的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