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講的?”

楊玲道:

“姓古的外頭也有少不少朋友,不少眼線,你曉得,在一個人有了錢以後那種情形,而你自離開我們之後又在江湖上鬧得雞飛狗走,幻嶽,‘浮圖崗’的齊家寨你獨自挑了,是吧?”

南幻嶽道:

“不錯。”

楊玲又道;

“另外,你把‘伏龍團’的人也殺了,‘白虎堡’黨羽也被你弄了個落花流水,這些事早已在道上傳揚開來,古瀟然沒有耳聾,眼不瞎,他豈會不知道?他一旦知道,自然心裡有數——曉得你下一個目標可能就會是他,與其等你找他,何不先下手來找你?況且,他還希望先找著你尚有個商量的餘地,如果你找上他的門。就連商量的餘地也沒有啦……”

南幻嶽哼了哼,道:

“他倒也聰明,如果我先找上他,我的話也不會多說就要先宰人了——而且我更沒有任何人質上的顧慮!”

說到這裡,又歉然道:

“寶貝,當時,你真沒怪我吧Y”

楊玲問道:

“怪你什麼?”

南幻嶽低聲道:

“沒怪我不為了你們而束手就縛?”

楊玲“噗哧”笑了,道:

“傻念頭,我又不是三歲孩子,怎會這樣糊塗?我為什麼要怪你?如果你真的為了怕我們受到傷害而俯首就縛,那樣我才會怪你呢,你想想看,我是這樣一個不明道理的人嗎?你不進他們的圈套,至少尚有救我們的機會,更有替你自己及我們報仇的機會,如若你一旦昧於感情不加抵抗的任由他們擺佈,則我們固然完了,你也一樣完了,就連半點希望也沒有啦,幻嶽,不必為這件事稍有不安,沒有人會埋怨你,因為你當時的抉擇是絕對正確的!”

南幻嶽動情的道:

“話是這樣講,但做起來可就難了,你不知道,那一剎間我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做了那樣的決定,老實說,非常痛苦……”

楊玲湊過臉來在南幻嶽的嘴唇上柔柔一吻,甜蜜的道:

“我知道,幻嶽,我比誰都知道,你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