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個子老者陰森森的道:

“不錯,你姓南的既然認得老夫,當知老夫的厲害,還不快滾下馬來,乖北上前聽候發落!”

撇了撇嘴唇,南幻嶽“呸”了一聲道:

“你這老傢伙左一個發落,右一個發落,需知南某並不是你們白虎堡的什麼人,你們少在我面前耍這一套。”

無敵金鉤張義的一張老臉登時漲得通紅,霍地跨前一步,厲聲道:

“好個狂妄的小輩,下馬來,讓老夫好好教訓教訓你!”

曬然笑了笑,南幻嶽坐在馬鞍上,對這番挑戰的話,睬也不睬。

陳三姑伸手一攔張義,冷冷道:

“張師傅慢點發火,該怎麼樣辦再說也不遲。”

張義喏喏連聲,翻身退回原位。

頓了頓,陳三姑目光一閃,望著南幻嶽,依然冷漠的道:

“唉,老身此來,倒不一定要把誰怎麼樣,只要你說一句話,說對了,老身拍腿就走。”

輕鬆地一笑,甫幻嶽淡淡的道:

“很乾脆,你要我說什麼?”

陳三姑一字一頓的道:

“告訴我潘巧怡那賤婢哪裡去了?”

南幻嶽聳了聳肩,搖搖頭道:

“不知道。”

陳三姑虎頭鋼拐一頓,沉聲道:

“胡說!”

南幻嶽冷冷道:

“何以見得?”

陳三姑冷峻的道:

“憑你說的這三個字。”

南幻嶽正色道:

“我說的是實話。”

陳三姑道:

“老身不信。”

又是一聳肩,南幻嶽笑笑道: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可管不著。”

陳三姑沉聲道:

“南幻嶽,你聽著,只要你說出那賤婢的下落,老身決不會傷你一根汗毛,否則的話,哼!後果你自己去想想好了。”

搖了搖頭,南幻嶽冷笑道:

“用不著想,南某早已說過,關於潘巧怡的那一碼子事,你們白虎堡儘管衝著南某來就是,南某全接下了。”

陳三姑冷哼一聲,道:

“南幻嶽,老身再奉勸你一句,你何必為了一個賤女人,傷了江湖的義氣?”

“江湖義氣?”南幻嶽冷嘿一聲道:

“你們也配講江湖義氣?這四個字出自你們這些卑汙齷齪之人的口,簡直把它高貴的意義都弄贓了。”

陳三姑氣得臉色發青,虎頭鋼拐一頓,正欲開口,身後的張義已閃身而出,躬身施禮道:

“老大太何必跟這小輩多費口舌,讓屬下去整治他一番,不怕他不說實話。”

陳三姑點頭道:

“也好,但不能一下子便要了他的命,嗯!”

張義恭聲道:

“屬下知道。”

南幻嶽冷冷一笑道:

“姓張的,南某卻要提醒你,只要動上手,南某一下子可就會要了你的命,你曉不曉得?”

張義轉過身來,撒下背上背的虎頭金鉤,厲聲道:

“小輩,大話唬不倒老夫,快下馬來領死!”

不屑地笑笑,南幻嶽高踞鞍上,冷曬道:

“對付你這麼個白虎堡的所謂八齒高手,南某還用得著下馬嗎?”

厲吼一聲,張又揮動虎頭金鉤朝前猛撲,喝道:

“好,老夫先把你的馬腳砍了,看你下不下馬?”

虎頭金鉤幻起一團金色光華,貼地卷向南幻嶽的坐騎,勢如狂風,颳起地上的積雪,一閃而至!

南幻嶽端坐馬鞋上巍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