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定了定神,對南幻嶽冷笑道:

“姓南的,你發什麼狠,須知,今時不比往日,眼前的情勢已經完全不同啦,輪不到你呼五喝六了。”

南幻嶽怒道:

“賊婆娘,你不是說齊用鬥已經癱在床上,成了廢人了麼?你好大膽,竟敢欺騙南某。”

呂花哧哧笑道:

“我怎麼敢欺騙你呢,南幻嶽,那時候,我們大當家的確實被你氣得癱在床上,可是病麼,總得會醫好的呀?如今,我們大當家不但恢復了往日的生龍活虎,就是一雙被你弄斷了的手,也配上了兩隻追你的魂,奪你的命的銅鉤啦,嘿嘿,你就等著瞧吧。”

南幻嶽哼了一聲道:

“真的麼,我倒要好好的瞧瞧。”

說著,舉步又往前走。

齊用鬥驀地一聲大吼:

“站住!”

右手一揚,露出一截黑黝黝、冷森森的鋼鉤,鉤尖擱在狄十孃的俏臉上,冷冷的喝道:

“你姓南的再前進一步,老夫這柄鋼鉤就要在這賤婢的臉上開一條血槽,嘿嘿,相信你不會希望她破了相吧?”

腳步略一遲疑,南幻嶽笑了笑道:

“齊用鬥,你用不著拿這個來嚇唬我,小心別把你寶貝兒子的狗膽嚇破了。”

齊用鬥沉聲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幻嶽哧哧笑道:

“瞧你那寶貝兒子多喜歡狄姑娘,他肯讓你破了她的相麼?嗯?”

齊用鬥掉頭看時,果然見到他的寶貝兒子齊超雄竟然摟著狄十娘往後退了開去脫離了他的鉤尖,不由生氣地喝道:

“混帳,你在幹什麼,想拆老子的臺不成?”

陰陽童子齊超雄急道:

“不行啊,爹,你可別拿狄姑娘去嚇唬人家,萬一弄假成真,孩兒就抱憾終身的了。”

一頓腳,齊用鬥吹鬍子瞪眼的道:

“瞧你這副窩囊相,還不閉上你的臭嘴!”

齊超雄哭著臉應了聲是,卻又嬉皮笑臉地湊在狄十孃的耳邊低聲道:

“乖乖,別怕,我爹不是真心的,只要把姓南的解決了,咱們就回去成親啦,嗯,來,香一下!”

狄十娘掙扎著把臉挪開,尖叫道:

“狗東西,拿開你的臭嘴!”

南幻嶽“哼”了一聲,不屑的道:

“真是什麼窯出什麼貨,齊用鬥,南某人真不知道你這‘浮圖崗’一方之霸是怎樣混的。”

齊用鬥老臉通紅,回頭叱道:

“超雄,再不放規矩些,小心老子揭你的皮!”

這一吼,果然吼的齊超雄不敢再亂揩油了,規規矩矩地夾著狄十娘,暗地裡乾親熱。

嗯了一聲,南幻嶽點點頭道:

“這還差不多,大當家的,咱們該怎麼個談法?”

齊用鬥舐舐嘴唇,道:

“很簡單,血債血還,南幻嶽,你自己琢磨琢磨好了。”

搖了搖頭,南幻嶽淡談的道:

“抱歉,南某倒記不起曾跟你大當家的有過什麼血債,叫我如伺琢磨法?”

齊用鬥“哼”了一聲,正要開口,呂花已叫了起來道:

“南幻嶽,你好意思耍賴皮!”

南幻嶽聳了聳肩道:

“我什麼地方耍賴皮了?”

呂花狠狠的道:

“你在‘大理府’郊外,慘殺了我們‘浮圖崗’的‘白幡使者’鍾良、‘黑心棒棰’趙根、‘獨眼狼’孫傲,‘黑白無常’文浩、包承才等幾各高手,你說說看,算不算得是一筆天大的血債?”

又聳了聳肩,南幻嶽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