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記性,才和你說過一次,你就記得這樣清楚了!”

潘巧怡一揚頭道:

“我跟你一起去!”

南幻嶽皺眉道:

“不行,那是玩命的事……”

潘巧怡光火道:

“喂,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剛出道的雛兒還是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告訴你,我也是老江湖啦,我跟你一道去,不敢說能幫什麼大忙,至少不會替你增加麻煩,不會是你的累贅,再說,這些天我服侍你慣了,一路上你的飲食起居我不親自料理也不放心……”

南幻嶽笑道:

“去去去,你把我又當成什麼人啦?我莫不成是個還沒斷奶的小娃娃?需得個老親孃沿途照應?簡直荒天下之大唐!”

潘巧怡臉色一沉,固執的道:

“不管你怎麼說,我跟你去,去定了!”

南幻嶽忙道:

“喂,你聽我說……”

潘巧怡一下子掩住耳朵,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大叫道:

“不聽,不聽,狗兒唸經……”

南幻嶽啼笑皆非的嘆子口氣,輕輕吹去浮在杯中的茶花,又啜了口茶,默默往椅背上一靠。

潘巧怡放下掩住耳朵的雙手怔怔道:

“生氣了,你?”

南幻嶽平靜的道:

“沒有。”

潘巧怡道:

“那你怎麼不說話了?”

南幻嶽道:

“你掩住耳朵,我還能說什麼?”

潘巧怡靦腆的笑笑道:

“為什麼你不要我跟你一塊呢?討厭我?”

南幻嶽道:

“你知道這個答案不正確。”

潘巧怡嘟嘟嘴道:

“那是為了什麼?”

南幻嶽低沉的道:

“主要是因為我去辦的事太危險,隨時隨地都有流血傷身的可能,而我實不情願你跟著受累,再則我們在外面太接近了,叫唐丹聽了去也不大好,巧怡,你知道——”

潘巧怡冷冷的道:

“我不知道。”

南幻嶽忙道:

“你先別生氣,巧怡,你聽我說,你和唐丹以前曾經要好過,雖然如今他已另娶,你尚未嫁,這段情已成過去,但在人情上說,似乎先取得他的諒解後我們再做朋友比較好……”

潘巧怡生硬的道:

“為什麼我們要先取得他諒解?為什麼我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