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點,來者不善……”

南幻嶽一笑道:

“當然,但我們卻也不是省油的燈,說滅就滅了麼?”

他倆人正在低促的交換著應付之策,上面,並肩坐在石脊頂的兩個怪客中那有著一頭閃閃金髮的開了口,聲如金鐵鏗鏘:

“喝哈,這一出‘鵲橋會’,鴛鴦盟’可是唱完了?”

潘巧怡皮笑肉不笑,仰著頭道:

“唱是怕一輩子唱不完了,我說兒啊,你瞧著眼紅?”

那人一雙金眼凸起,卻不慍不火的道:

“你這張小嘴,可也刁蠻的很哪。”

潘巧怡笑哧哧的道:

“兩位排排坐在那高頭,望著我這一對大約有陣子了吧?二位是有這種癮頭還是怎的?可得防著生‘癩眼瘡’呀!”

圓胖胖的那個嘟了嘟嘴,訥訥的道:

“哥兒,他們罵我們哩!”

金髮人大聲道:

“等一會,我就要撕開他的嘴!”

完全同意的點點頭,這一位道;

“你撕開他的嘴,我就打爛他的屁股。”

南幻嶽古怪的望了潘巧怡手中的“白朱雀”一眼,低聲道:

“原來,這也是兩個“行家”呢!”

潘巧怡恨恨的道:

“說不定他們早就發現了這朵‘白來雀’,卻利用我們冒險釆擷wωw奇Qìsuu書còm網到手的機會再從找們這裡搶過去?”

南幻嶽笑笑,道:

“他們不要做夢,這朵‘自來雀’除了你,不屬於任何人!”

接著,他又抬頭向石脊上的兩位仁兄道:

“喂,你們要這朵花做什麼?莫非也想來個青春常在,紅顏不老?”

金髮人哼了哼沒有回答,圓臉的那位卻憤憤的道:

“是又怎麼樣?”

南幻嶽端詳了對方一眼笑道:

“如此一來,憑在下的這副尊範,豈不是形同人妖了?”

圓滾滾的一張胖臉頓時扭成扁的了,那人雙目大睜,腮動首顫的吼道;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罵我?”

潘巧怡皮笑肉不笑的冷冷道:

“罵了你,又怎麼樣?”

對方面孔漲成了豬肝色,怒氣沖天。

”好呀,你今天可算死定了,你可知道你罵的人——我,是誰?”

南幻嶽淡淡的道:

“你會是誰?褚八戒的老弟,牛魔王的小舅子?”

那人“呼”的站了起來,齜牙瞋目的叫道:

“小子?你聽著,有種的不要逃命,我姓焦,叫焦大藏,人家紿我起的稱號,是‘焦一記’,你知道麼?‘焦一記’!”

南幻嶽搖搖頭道;

“耳生得很,似是不見什麼經傳,我說——焦一記。”

肥頭肥腦的焦大藏憤恨的道:

“我不喜歡有人當面取笑我,誰這樣,誰就要受到我的懲罰,小子,你這樣做了,你也會受到懲罰!”

他一側臉,大聲又道:

“哥兒,我要去收拾他了!”

金髮人微微搖頭,注視著南幻嶽,不徐不緩的道:

“夥計報個萬兒聽聽。”

南幻嶽道:

“你先亮亮底再說。”

金髮人厚厚的嘴唇抿了抿暴烈的道:

“‘鬼見愁’楊貪!”

真是人的書,樹的影,這個名號一報出來,南幻嶽已不覺神色倏怔,心腔子劇烈的抽動收縮,一邊的潘巧怡也突然臉容泛白,又是驚震,又是不敢置信的定定注視著石脊上的金髮人發愣。

當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