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二少別麻煩了,我這邊有開好瓶子的,咱再幹一瓶。&rdo;

他酒量也很深,更別提我喝一瓶、他才喝半瓶,所以現在他看上去臉不紅身不晃,異常清醒。我雖然還沒醉,但是酒精作用下腦袋還是有些遲鈍,沒有多想便拿過他手裡的酒瓶,與他

一個碰杯後咕咚咚灌了下去。

可這瓶還沒喝完,我就開始覺得手軟腳軟,頭昏眼花,眼看就站不住了。我手一鬆,酒瓶從我手中掉落,摔在地毯上流了一地的啤酒。

我腦袋疼的好像是有一把電鑽在我太陽穴上嗡嗡運作,四肢也沒了力氣,我想扶住餐桌卻根本連桌子的邊都沒有碰到,就這麼麼軟噠噠的坐在了地上,我手腳胡亂晃動,這才一把抱住了身旁楊實雲的小腿,讓自己有了個倚靠沒有躺倒在桌子下面。

而與熱的發漲的腦袋相比,我的內心就像是數九寒天裡被沁到冰窟窿裡,冷意毫不吝嗇的湧上了我的四肢,把我驚得牙齒都在互相磕碰。

‐‐我操你大爺的章友林,居然他媽的給我下藥!!

酒桌上能用的藥不少,我雖然從來不屑用,但是還是見識過一些的。普通的讓人腿軟腳軟的迷藥也就罷了,怕就怕那些讓人迷了心智、變成y賤野獸的不入流春藥,當那種藥物上頭,能做出什麼失去理智放浪形骸的粗俗事情就不定了。

我的四肢冷的打顫,但與之相對的卻是下腹無法忽略的那種慢慢聚集而來的熱量。這種熱量我很熟悉,但是絕對不是現在應該出現的。從那回我裝醉被秘書先生偷吻後,我一直處於空檔期,算來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沒有發洩過一次,甚至連自瀆也沒有過。我本就年輕,又長時間沒有性生活,這藥一吞進肚子,藥效可以說是立竿見影的。

我心中苦笑,章友林還不知道有什麼後招在等著我,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我心下一片茫然,我一直以來順風順水,走哪裡都被人尊稱一句&ldo;二少&rdo;,從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章友林今天能給我下藥,在我心中我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他能得來利益的工具‐‐我只要照他所想的表演一番獸慾,那麼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悲慘就悲慘在我好不容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想要向秘書先生傾訴心中所想,卻節外生枝,今日眼見著就要紅杏爬牆了。雖然並非我願,但我現在就能預見秘書先生的憤怒與傷心。

&ldo;哎呀,看來二少醉了呢。&rdo;章友林賤賤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我使勁搖頭,但是因為現在渾身沒力,能做的也不過是把腦袋在楊實雲的小腿上蹭幾下而已:&ldo;我……我沒醉……&rdo;我只是被他下藥了。可是我連話都說不清,根本無法告訴楊實雲讓他小心。

&ldo;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呢……&rdo;章友林笑到,然後他掏出電話說了幾句,不過幾分鐘之後,我就聞見一陣刺鼻的香水味出現在包廂裡,然後四隻小巧的手掌拉住了我的雙臂。

不用看,我都能猜到後來的兩個女人該是怎樣的濃妝艷抹賣弄風騷,她們就是章友林的&ldo;後招&rdo;了。

&ldo;孔二少,讓我們兩姐妹帶你去休息。&rdo;她們嬌笑著想要把我從楊實雲腿上拉下,我卻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緊抱住楊實雲的小腿。我知道,我一走,章友林下一個目標就是對待楊實雲和他的兩個女下屬,我們今天都凶多吉少了。

那兩名ji女的雙手在我眼中不亞於九陰白骨爪,我自以為的&ldo;拼命&rdo;在藥效的作用下根本不剩多少力氣,就像是即將溺亡的人臨死之前的撲騰一般,毫無效果。我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