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給她拉了兩片紙巾,隨後又走了出去。

郝妙覺得自己從沒像現在這樣滿足,被服侍的滋味太美好了。她擦擦嘴,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直到而復返的人回來,還是未有抹去。

他放下水杯,重新坐回床上,趴下,像逗弄貓似的撫摸她的頭髮。“現在吃飽了,要不我們一會去看場電影。”

“咦?”他是想去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