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弟兄們求死,我豈能獨活。”金鎖一把開啟梅三里的手掌,不是養父嚴令自己放下武器投降黑騎兵,他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戰死了。

“弟兄們,替金將軍把衣服脫了。”其實不用梅三里開口,幾個親兵已經把金鎖將軍摁在了地上。

“大膽,快放了我,我命令你們放開我——!”只是第一次金鎖將軍的話在部署前面不好使喚,他的衣服很快剝了下來,梅三里利索地穿上了。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天庭騎兵的重型騎槍的尾部整齊地杵在地上,開始不停聲催促,大熱天的站在大太陽底下,誰都不好受,早點結束戰鬥,還可以到河裡洗個清涼澡。

“放下盾牌——!”梅三里走出剛才還像烏龜殼一樣堅硬的小圓陣。

“我是第三步兵方陣最高指揮官金鎖將軍,我要見你們的主將!”梅三里環視了一下,天庭軍的騎兵們見赤手空拳的黑騎兵的主將都出來了,一下鬆懈了許多,甚至都有些騎兵開始解開厚重鎧甲的掛扣,讓風吹吹汗津津的腋下。

“孃的,要降就降,就剩幾個兵了,還沒有我一撮**毛多,肉袒牽羊還想搞個受降儀式啊!”一名天庭騎兵的百夫長粗魯地嚷道。

同樣粗魯的笑聲在四周響起……

梅三里一動不動地站著,大有一付你們主將不來,我就不投降的架勢。一名騎兵馳馬而去,這麼熱的天氣,能不打最好,別說殺人了,殺七百隻豬也是個挺累人的力氣活。

“我是天庭前軍騎槍隊的裨將嵩石,叫你的手下放下兵器——!”

梅三里手往後一揮,七百多士兵全把兵器扔在了腳下……

“嵩裨將,能讓我先喝口水嗎?”梅三里估摸著自己離這位嵩石距離太遠,不能保證一擊而中,他邊請求邊走上前兩三步。

一位天庭兵解下馬脖邊牛皮囊扔了過來,梅三里接住一氣喝了半囊的水。

“嵩將軍,我有話跟你說,我有神州幣,能想辦法放我一條生路嗎?”梅三里一臉的誠懇。

“你把當什麼人了?”嵩石裨將的聲音一下降了八度,笑咪咪地說道:“你有多少?”

“這個數夠嗎?”梅三里伸出右手張開五指,連翻了五六下,“夠嗎?”

連梅三里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表達多少數目,嵩石裨將被梅三里的右手一頓好晃晃得根本來不及數數。

“一千萬神州幣夠嗎?”

梅三里臉上還是笑咪咪的,走到嵩石的身邊,突然一縱身跳上了嵩石的馬背,連嵩裨將的坐騎嚇了一大跳,揚起雙蹄。梅三里一隻手摟住嵩石的粗腰,一隻手的三角稜刺抵住嵩石的喉結,這下把嵩石嚇得可不輕,一下轉不過彎來:

“你說……說……多少少?”

“我說一千萬,讓你的手下讓出道來,快!

突變故,所有看見這一幕的天庭的騎兵們全都愣住了,金鎖軍等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了,“呼喇”兵器全都撿在了手裡,朝山坡方向衝去。

“喊!讓你手下讓開道來!”

梅三里毫不客氣地在嵩石裨將的下巴下深深地刺了一下。

“閃開,讓他們走!”

嵩石大聲地喊了一嗓子,手忙腳亂的天庭騎兵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久經戰陣的軍馬卻像聽懂了一般,一個大口子迅開了。

金鎖將軍領著七百多人迅登上小山,直到看不清楚最後一人的背影,梅三里雙腿一夾,嵩石裨將的坐騎長嘶一聲,朝空曠的墳地方向跑去。

上萬騎兵緊緊地跟在後面,聲勢浩大,眼看就要被追上,梅三里一刺捅進“送死”裨將的喉嚨,把他推下了馬背。

幾乎就在同時,上千支箭一起射向梅三里,連人帶馬仆倒在地,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