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他就盯著千羽直看,剛才聽到千羽對鳳天祺所說的,小臉一紅,低著頭不敢再看她。千羽這個小色狼,比我還更色三分。

宮千羽,你可真行,真會給自己惹麻煩!看你以後長大了該怎麼辦!

他背後的兩張桌子身後的一張空著,最後一張坐著個十來歲的小男孩,絲毫沒被我們影響,專心的看著書。

我們背後的最後一張桌子坐著一男一女,女的十來歲,男的十三四歲。

“我們身邊的這個就是沈天凡大將軍家的二公子沈元斐,他身後本來坐著的是楊智家的大公子楊懷鑫但因為前些天和沈元斐的姐姐沈雯起了爭執,現在在家休息。最後的那個是寧尚書的弟弟寧書,”

我打斷他的話,“寧復?”

“嗯,我們這排最後的一男一女是軍機大臣許松的兒女許文義和許文畫,我們身後穿黃衣服的是節度使汪傑的小女兒汪圓圓,紅衣的是監天鑑長慕容博於的妹妹慕容芯蕊。”

“得,還是熟人。”

這時一個五、六十歲一身青衣長著長鬍子的老頭走進來,走到前面的課桌前抬起戒尺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嚇了我和千羽一大跳,而別人早已見怪不怪,鎮定自若。

本人是乾夫子,專門教受皇族的夫子,素來以嚴格而聞名。

“十天後就是文才會,你們誰要是給我丟臉,哼哼!你們自己知道後果!”惡狠狠的盯著眾人道。“好了,上課。”

鳳天祺拿出書本分發給我和千羽。

乾夫子講得話我一句都沒聽懂,道是有點像聽天書,失眠的時候拿來摧眠道是還差不多。聽著聽著就不知不覺睡著了,啪的一聲巨響嚇了我一跳,抬頭就看見夫子怒氣衝衝的瞪著我。

“敢在我的課堂上睡覺的你還是第一個!”

“……”

“你起來講講看,對剛才的話有什麼觀點!”走回桌子邊等著我回答。

“……”什麼……啊?宮千羽連忙將桌上的書偷偷的從桌下面讓我看了一眼,粗略看了一下都是寫什麼君主專制、貴族之類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猛的拍在桌了上站了起來,“胡說八道!”

乾夫子眼眸一亮,“怎麼說?”

“沒有君主是靠什麼才能實現‘君’的?還不是靠民,要不是有民君能高高在上嗎?君只是民的管理都,並不是統治者。君主專治只會讓民對於他們的管理者失去信心,只有施行‘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才能更好的讓國家強大……(發下省略女主胡謅N千字)”

“好!很好!”乾夫子抖動著長鬍,滿意的笑著,突然目光一凜直射我,“你,出去牆角罰站!”

“啊?為什麼?我不是答得挺好的麼!”

“因為你在我的課堂上睡覺,這種行為絕對不能姑息!”

“……”作為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還被罰站,我還能說什麼嗎?

“還不去!”

去就去,鳳天祺擔憂的看著我,宮千羽對我也是萬般同情,剩下的就是別人的幸災樂禍。

姐,好糗!

乖乖的走到院子的牆角下罰站,心裡一陣委屈。姨父,你這是要我來當笑柄的吧!

垂頭喪氣的站在牆角,夫子繼續講課,而我無聊的數著面前的小草,神一樣的我竟然數草都數到昏昏欲睡。

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聲傳來,我轉身一看,沒人?

“呵~!”

在牆上面,抬眼就看到龍凌煒右腿自然的垂下,左腳搭在牆上,一隻手支在牆上一隻手放在左腳膝蓋上,嘴角微微翹起,風吹動他淡黃色的衣衫黑色的長髮也隨著上下翻飛,陽光刺眼得讓人一陣炫目,低下頭揉揉微酸的眼睛。

“怎麼,我這麼說你一下你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