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昨天晚上睡得還好?”陳銳對貝爾。格里爾斯問道。

“還好。”貝爾。格里爾斯說道。

兩人隨便聊了一會。

7點鐘,開始出發了。

攝影師simon reay打了攝像鏡頭。開始跟蹤拍攝了。

陳銳與貝爾。格里爾斯行走乾硬的鹽殼沙地上。

貝爾。格里爾斯開口說道,“說老實話,昨晚的溫度非常冷,低到零下攝氏度,還好我們昨晚生了一堆篝火。溫曖的篝火驅散了夜晚的寒冷,給我們的身體帶來溫曖,讓我們能夠得到很好的休息,有充足的精神和體力來應對今天的要面對的惡劣環境帶來的一系列艱難的挑戰。

同樣,火焰也給我們的孤獨感帶來心靈的慰籍,想象一下,一個人,處在一個荒僻的荒野,又冷又餓,伸手不見五指的一片漆黑,這種情況帶來的孤寂感和幽閉感會讓一個正常人發瘋掉的。”

在旁邊,陳銳也開口說道,“好了,我們得趕緊出發,我們必須利用早上沒有炎熱的太陽的天氣盡快多走一點路,誰也不想在炎熱得幾乎讓人似乎要窒息的陽光下趕路,我也不想,相信貝爾也不想。”說到這裡,陳銳的話音頓了頓,繼續說道,“昨天我們做的簡易蒸餾裝置收集了一點蒸餾水,味道不是很好,像是喝了放了一個星期的自來水一樣,不過絕對對身體無害的,而且在這裡,不用太挑惕了,每毫升水都是非常寶貴的,可以讓我們多活一秒,‘我們出發吧!let’s go!”

兩人繼續趕路。

“rui;快來看。”貝爾。格里爾斯走在前面,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頭對陳銳說道。

“我看到了。”陳銳說道,“這是一具乾屍,在羅布泊,曾有上百人在這裡喪生,驢友,外國探險者,科考隊,迷路的人,。。。。。。,很多屍體沒有找到,就成了類似我們腳下的一具乾屍。”

兩人用沙子埋葬了這名不幸的人。

下午2點左右,兩人離開了‘地球之耳’羅布泊湖,腳下踩的不再是踩得咯吱響的,沒有任何生命,地面覆蓋了一層鹽殼的湖床。

此時,不時還能看到一些小灌木叢,或沙漠植物。

“等等,貝爾。”陳銳忽然說道,“看我們腳下,這是蛇爬行的痕跡,蛇爬行的時候彎彎曲曲的,呈一個‘s’形,你看,還有蛇的鱗片的痕記,是一條眼鏡蛇,個頭不小,至少1米2到1米3。(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

第四百二十二節 葫蘆湖

“對。 ”貝爾。格里爾斯仔細看了一下地面的痕跡,點了點頭,說道,“這條傢伙剛從這裡爬過,痕跡還很新鮮。事實上,炎熱的天氣不僅我們人類受不了,作為冷血動物的蛇類也受不了,它們也需要一個遮陰的地方躲避熾熱太陽的暴曬,附近如果有一叢灌木叢的話,我敢打賭,它肯定躲進這個灌木叢裡。”

“這裡有個灌木叢。”兩人沿著蛇爬行的痕跡一路遁過去,在100米外左右的一個沙丘下發現一叢灌木叢。

這是一叢沙拐棗,寥科灌木,普遍分佈中國西北各省荒漠地帶,非常常見。

“銳,我看到它了,它果然在這裡,這是一條沙漠眼鏡蛇,個頭挺大的,顯然,我們的到來,把它激怒了。眼鏡蛇在被激怒時,會將身體前段豎起,頸部皮褶兩側膨脹,背部的眼鏡圈紋愈加明顯,同時發出‘呼呼‘聲,藉以恐嚇敵人。”貝爾。格里爾斯說道。然後,從旁邊拿了一根棍子,用小刀削成分叉,說道,“我們得必須帶著10分警惕小心它,它毒性非常強的,全世界十大最毒的蛇,其中就有眼鏡蛇,排名非常靠前。

眼鏡蛇的毒性主要是神經性毒液,神經性毒液阻斷神經肌肉傳導,影響呼吸,出現肌肉麻痺而致命;據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