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嗎?!”車外有人看到了王靈兒,一陣高呼過後,換來的是更多的人聲。

“天啊!那這幾天去大堂吃燒烤,豈不是就見不到王靈兒了?!”有人悲憤道:“那就算竄燒大堂打五折,我吃著也是味同嚼蠟啊!”

有人笑罵道:“你少來!哪次去大堂裡,你不是吃得最多的一個?如果真打五折,估計你就得吃死在裡面了。”

“靠,我這不是為了活躍一下氣氛,歌頌一下我們靈兒小姐的魅力麼!”

王靈兒聽到這些說話聲,似乎有意無意的避開洪中視線,扭頭看向窗外,外面立刻響起一陣尖叫和口哨聲。黃驄碰了碰一時忘形的洪中,悄悄道:“老弟,你把人家看得不好意思了……”

“呃……”洪中羞紅了臉,趕緊把頭偏開,目不斜視。正不知說點什麼,突然聽到有人啪啪啪的拍著車門:“開門開門!”

洪中朝窗外一看,只見是司馬清一路小跑跟著拉著車門,看到洪中伸出個頭來:“洪公子快開門,我這把老骨頭可是跑不了多遠的。”

“嘿!本來我是坐那邊的,但一聽黃老弟你都鑽上這車來了,那也顧不得許多了。”司馬清擠到王靈兒身邊坐下,拍了拍黃驄的肩膀笑道:“和我那老弟坐一輛車太悶了!他只會和我念叨他的燒烤,還是來和你們聊聊天比較開心啊!”

“健老師的燒烤論其實也是很有趣的。不過確實不太適合我們這些不懂行的人。”洪中為了逃避剛才的尷尬,接過司馬清的話就說道:“司馬前輩喜歡聊些什麼?”

“喜歡聊什麼?”司馬清想了想說道:“要說到個人愛好麼,除了雀咒,還真沒有其他什麼事情可以引起我興趣的。對了,洪公子,昨天你使那招槓上開花,那是誰教你的?”司馬清這問題看似隨意,其實卻是經過深思熟慮,甚至在開問前都又反覆考慮了幾次的。因為告訴他洪中身份那位仁兄,一再的提醒和交涉:萬萬不可讓這位洪公子察覺出異常,所有的行動和計劃,都得一步步的來。

洪中心想:這問題卻不好回答。若說是我自學的,他肯定不信。但若要說到是誰教的,還有誰能教得出來?就我所認識的人裡面,除了白斑城主、洪老城主和你這猛男以外,還真沒人能看懂這招槓上開花的,更別說教了。

司馬清見他猶豫著不想回答,心裡自作聰明的明白了九分,大笑道:“是老朽糊塗,竟然問了這種師門隱晦的問題,該打!”

司馬清說是該打,卻沒一點真要打的意思,興沖沖的問道:“洪公子昨日一眼便看穿老朽跟牌手的弱點所在,對雀咒的理解之深刻,實在是老朽生平僅見啊!不知可否在這方面,陪老朽聊聊?”

洪中心裡暗道:要說到對雀咒的理解,那不怕你是十二城第一高手,估計就算是雀神大人下凡來,我也是有信心和他辯論一番的。

想雖然是這樣想,嘴上卻還是要客氣一番的。

一老一少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研究起雀咒,越聊下來,相互之間的認識和評價越是攀高。司馬清自然沒料到洪中小小年紀就懂得那麼多的牌型,而洪中則是第一次知道了雀咒知識,並非僅僅只有牌型這一類而已。這烈炎之都第一高手的雀咒知識非常豐富,對於牌型的組合瞭解雖然比洪中少了很多,但說到對雀咒特殊技、五行生剋、牌型威力強弱以及其他一些方面,卻無疑比洪中高出了數個檔次。

黃驄本就不是學咒的料,聽得昏昏欲睡。王靈兒則低著頭坐在一邊,偶爾看看窗外,偶爾也把目光投向對面的洪中:“爹爹昨天晚上說、說他是、是那個人……我才不要和他定娃娃親!我王靈兒可不是那種巴結權貴的人,也不知爹爹是怎麼想的!我的幸福才不需要他們操縱呢!”想著想著,王靈兒小嘴一撅,扭頭看向窗外。

車外的景色飛快倒退,朝陽越升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