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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將這場酒給結束了。
吃了點麵條,三人就從飯館裡走了出來。這頓飯是廖父結的帳,雖然王子君很想將那幾十塊錢付上,雖然他知道這幾十塊錢足夠廖家一個月的花銷,但是他還是在推讓之間將付賬的機會讓給了廖父。
對於一個要顏面的人,有時候吃飯還沒有顏面重要,而廖父無疑就是這種人。對於這種人最好的尊重,就是把這個機會讓給他。對於這個一輩子安貧樂道的岳父來說,請孩子的老師吃了頓飯,回到村裡是可以跟同村人津津樂道一番的。
只是,王子君趁廖父去付帳的時候,從口袋裡掏出來幾百塊錢,交給廖安茹,囑咐她一會兒交給廖父,“你父親在家不容易,這錢是用來付帳的。我先走了……”
和廖安茹告別的時候,王子君輕輕地吐出了這四個字,這番話說得他肝腸寸斷,心裡有一種難言的傷感,就好像說再見就好像有千鈞重一般。
我先走了,嘴中喃喃地重複著這幾個字的王子君,不覺都有點痴了,而那漸行漸遠的兩個身影,就好像這一離開,就會永遠的不再相見似的……
酒入愁腸嘴易醉,而對於一個酒量不大的人來說,這句話就更是見效了。
王子君酒量本來就不大,在廖安茹父女離開的感觸湧上心頭之時,終於忍不住發起蒙來,不過好在他還能堅持著回到家中,不過這一睡,就是一個下午。
從被窩裡醒來,王子君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從床上爬起來,就迷迷瞪瞪的往衛生間走了過去。
“你是不是和孫凱喝酒去了?”正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王光榮,一看兒子起來了,沉聲的問道。
沒想到整天日理萬機的老爹居然在家王子君有些意外,撓了撓頭道:“不是跟孫凱喝的,而是鄉里的一個朋友。”
“嗯,趕快洗洗臉,你爺爺等你吃飯呢。”王光榮說話之間,又開始低頭看他的報紙。
“老爸,您天天看報紙,還看不完啊,說吧,老爺子找我什麼事情?”王子君隨手拿起一個黃澄澄的新疆梨咬了一口,舒服的往沙發上一躺道。
對於王子君無賴的模樣,王光榮無奈的笑了笑,他將報紙一放道:“你都一兩個月不回來了,你爺爺想你了。來,趁著還有點時間,給你爹說說蘆北縣並過去之後,你這工作開展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濤聲依舊嘛。”王子君雖然用了一個不知道這個年代有沒有出現的歌曲名,就將蘆北縣的事情給籠統的介紹了一下。
作為一省的省委常委、秘書長,王光榮的洞察力很是敏銳,兒子在蘆北縣隸屬江省之時是什麼樣子,儘管這傢伙有一股子韌勁,有一股拼勁,但是他心裡是不怕的,不管怎麼說,有他和老爺子在兒子身後站著,任他怎麼撲騰,也是沒什麼後顧之憂的。關鍵時刻,還可以依賴一下嘛。但是,現如今就不同了,縣官不如現管,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不過,一聽兒子嬉皮笑臉的說濤聲依舊,王光榮的心裡還是踏實了許多,兒子的意思十分明瞭,就是眼下的蘆北縣,依舊在按照兒子的意志執行的。
作為縣長,能夠控制形勢,能做到這點也是很不容易的。不過沉吟之間,王光榮還是有些擔憂的問道:“聽說你們那裡新來的書記是從京城裡下放過來的?”
“楊軍才,比我大不了幾歲,嘖嘖,還是部委好啊,一下來就是一把手。”王子君在蘆北縣的時候,雖然有很多人跟著他,但是他卻只能將一些話留在心中,但是此時面對王光榮,王子君卻是口無遮攔,直言不諱的把這些窩在心裡的話吐出來了。
“臭小子,你這不是老鴰飛到豬身上,只看到人家黑看不到自己黑嘛。你可沒資格說這個,在外人看來,你小子不也是樹大根深呢。”王光榮笑罵了一聲,然後嘿嘿一笑道:“這麼年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