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他一個小小的禮部官員,也就不敢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了。

“小姐……”

柳葉在短暫的失神之後,朝著院子裡喊了起來。

謝南渡從院子裡走了出來,接過請帖,微微點頭道:“勞煩大人了。”

禮部官員微微一笑,但卻沒有離開,反倒是又拿出一份請帖,遞給謝南渡,“陳副指揮使的請帖,也一併交給謝姑娘了。”

謝南渡沒有伸手去接,只是有些好奇道:“為何?”

禮部官員說道:“宮裡的意思是,雖說如今不知道陳指揮使在何處,但想來只有謝姑娘知道了,作為在京的官員,這一次都能收到請帖,陳指揮使這份請帖,拿給謝姑娘最為合適。”

陳朝是左衛的副指揮使,按理來說,送到左衛去最是合適,但左衛衙門不見得能知道陳朝在什麼地方,所以拿來給謝南渡,是最好的選擇。

謝南渡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禮部官員笑道:“那就不知道了,可我也是聽命辦事。”

謝南渡沒有多說,只是伸手接過了請帖。

禮部官員點點頭,然後告辭離開。

謝南渡看著他的背影,沉默了很久,然後才轉身回到了屋簷下,坐在椅子上,好似在想些什麼事情。

柳葉忍不住問道:“小姐,他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謝南渡說道:“我也不知道。”

柳葉皺眉道:“他都不把這些事情告訴小姐嗎?”

謝南渡默不作聲,沉默了很久之後,才說道:“柳葉,你先回去吧。”

柳葉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低頭說了一聲好的,然後退了出去。

天色漸晚。

謝南渡坐在屋簷下看著月掛夜空,一片月光灑落,然後她仰起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院的門被人推開,有個年輕人懸著刀,來到院子裡,一臉疲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