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確確警告過他,那張椅子是壞掉的。

“說啊!你怎麼不說話了?”哼!還說她咧!分別就是他這個人孤僻,才會不相信別人說的話。“你自己說,我有沒有警告過你?”

“你是有說。”他沉聲的說道。

“喂!現在是你自己承認的,可別再怪我,說我害你了;我早就叫你坐好的,是你不要,才跌成這樣,你再來怪我,就是要讓別人看笑話了,所以我笑你是應該的,如果你剛才聽了我的話,你是不是不會被我笑了,你說是不是?”

湛瑀戢生平第一次被人說得啞口無言,不知如何以對。

“說啊、說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米香愈說愈大聲、愈來愈得意;哇……

這種爬到湛瑀戢頭上撒野的感覺真是好極了。米香得意囂張了起來,只差沒仰天長嘯給他聽。

“我應該聽你的話。”湛瑀戢低頭認錯。

剛剛要不是他將米香想得太惡劣,不肯接受她的忠告,他也許不會這麼慘才

是。“我錯了。”

“對咩、對咩!就是你的錯咩!你下次就知道要聽我的話了吧?”米香再看了湛瑀戢一眼,“別站在那裡埋怨我了,我們再來唸'三字經'吧!”米香大方的施恩,不再取笑湛瑀戢。

其實——呵呵,這一次又是她整他的詭計,只是湛瑀戢不知道而已——

“小心肝兒,我來找你了……”一名全身穿著黑衣的男子輕功十分了得,潛入門禁森嚴的一位蘇州鉅富林大富所住的大宅子,沒多久便翻入其中一個有著花園及小橋流水的獨立院落中。

深夜裡一片漆黑、寂靜無聲,只有偶爾聽到打更聲。

“啊……”

暗夜裡突然聽到一聲姑娘家的慘叫聲,沒多久,東苑廂房內走出一名黑衣男子。

穿著夜行衣的男子翻牆離開了這座大宅。

就在男子離開的瞬間!林家的宅子燈火通明,只看見幾個家丁拿著臘燭,朝小姐所住的院落衝去。

“快啊!那是冰兒的聲音,快啊……”林員外大喊著,剛剛那聲淒厲的嗓音驚醒了睡夢中的他。

林員外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即衝出自己的廂房。

“服侍小姐的丫鬟呢?快去叫啊……”

頓時,整個林家深陷在一片混亂當中,一群人移到小姐所住的院落前,由丫鬟欣兒敲門,其餘人則在外頭候著。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作了噩夢嗎?”

欣兒拿起打火石,點著臘燭,走入內室。

“小姐,你怎麼沒有回答我的話呢?”欣兒用手輕輕的推她家小姐的背。“小姐、小姐——”

林冰兒讓丫鬟這麼一推,背對著的身子翻了過來

待丫鬟欣兒看清眼前的一切,她也發出了一聲驚懼的叫聲。

天哪——

“老爺、老爺,快進來啊……小姐、小姐她……”欣兒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林老爺率著眾人衝入廂房,見到裡面的一切後,林夫人當場昏厥,而林員外則是抱著女兒的屍首痛哭失聲。

他的女兒、他的女兒呀——

“要磨墨嗎?這個我最行了!”一看到湛瑀戢拿起毛筆,米香便自告奮勇的要幫湛瑀戢的忙。

吃了米香幾次暗虧之後,湛瑀戢再也不敢讓米香隨隨便便動他的東西。

“不用了,我自己來。”湛瑀戢拿起墨在硯臺上磨著。

但米香卻一把搶過去,“都說我要幫你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啊?這點小事我還能做,你別怕我累嘛!”

拜託!他哪是怕她累啊?他是怕她惹禍好不好!但這話湛瑀戢是萬萬說不得的;說了,只怕米香這個小妖女會想出更極端的法子來治她,所以,他只好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