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快點滾蛋,希望天快點黑,她好趁校園人少的機會回到單身宿舍去將褲子換下,好回宿舍去用熱水洗一洗身子。

但是,為了和楊雅秀比一比成績,莊德祥見她坐在辦公室裡加班不走,他也不走,也死死地坐在對面的辦公桌上看書和批改作業。當時,他們是三個人一間小辦公室,另一個同事是碩士導師,事務繁忙,經常不在辦公室辦公,而他們兩人的事務少些,又年輕好學,常常在辦公室裡加班。因此莊德祥不走,讓楊雅秀心急如焚,但又不好表露出來。

大約坐了幾個小時後,莊德祥脹尿,站起來到外面上廁所去。楊雅秀見此,慌忙將窗戶光上,將窗簾拉上,將門閂上,然後脫了褲子,拿幾張辦公用的信紙擦褲檔裡的血……

莊德祥一點也不馬虎,唯恐耽誤了一點時間,唯恐放鬆了就輸給了她,因此在上廁所後,匆忙洗了手就又回他的辦公室去了。

“開門啊!開門。”他一邊用手去敲辦公室的門,一邊叫喊。他感到特別奇怪,為什麼他上了廁所時,楊雅秀就將辦公室的門閂上呢?是不是她妒忌他加班加點呢,是不是她故意要趕他走呢,是不是……

就在他使勁兒敲門時,楊雅秀在裡面慌肚穿上褲子,將擦了血的紙收藏起來,然後將窗簾拉開,將窗戶開啟,將門開啟。

“怎麼把門關了?!他一進門就帶著幾分不高興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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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雅秀紅著臉不回答。

這時,他聞到了一股血昧,便轉過身問她說:“你出鼻血啦,出鼻血到外面去洗一下啊!幹嘛閂上門呢?”

“莊德祥,你混蛋!你才出鼻血呢。”楊雅秀見他那樣說,就對他大聲嚷著說,“我跟你沒完!”

“你怎麼啦?我哪裡得罪你了?不可思議的女人!”莊德祥被她吼懵了,想到剛才將他閂在門外的事,他忍不住大聲反問說。

“你混蛋!”楊雅秀說罷就趴在桌子上大聲哭了起來。

莊德祥見此,非常氣憤,非常尷尬,坐在辦公桌前看書的興趣蕩然無存,見她無理取鬧,不可思議地大是,就氣憤地將書夾在懷裡,將門重重地一關,留下了一句:“神經捕。”就急忙走了。

“莊德祥,你和楊雅秀怎麼啦?吵架了?”剛走出辦公室,莊德祥就遇到了中文系裡的副主任張老師,一個40多歲的婦女。

“沒有。她奠名其妙的哭鬧!我受不了,到宿舍看書去!”

“為什麼,”張老師迅速追問道。

莊德祥見這事被領導遇到了,就乾脆迅速將他內心的冤屈說了出來。

“哦,那你先回去吧。有事再找你!”張老師得知原因後,馬上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迅速很冷靜地對他說。

“好的!主任,那我回宿務去了!”

“去吧!”

張老師說罷就到了那間辦公室裡,前去楊雅秀,問問情況是否如莊德祥所說。

張老師得知情況後,馬上意識到那是他們之間的一場羞澀的誤會,就笑了笑,對楊雅秀說:“緣分啊。小楊,這事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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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主任,莊德祥這樣欺負我?你還笑什麼啊?什麼緣分啊?”楊雅秀十分驚訝地看著張老師說。

“小楊啊,你知道牛郎織女的故事吧?當年牛郎見織女洗澡拿走了她的衣服,織女只好嫁給了牛郎。莊德祥知道了你的隱秘事,你也只得嫁給……”張老師笑著說。

“張主任,莊德祥這樣欺人太甚,你怎麼還……”

“小楊啊,女人的秘窘呢,是不願意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知道的。既然莊德祥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們這兩個郎才女貌的單身青年何不結良緣呢,你們兩個都是有才華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