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杜春燕見我們到他們班找人的時候,臉色那個難看呀……”

“你們怎麼讓她承認的?我估計她既然當時沒有站出來,過後肯定也不會主動認錯吧?”

“猜得真準。她一開始一句話都不說,後來還是跟她一起的女生受不住了,把她交代了出來,她見賴不過去了才勉強承認的。”

“呵呵,照這麼說,讓她來認錯道歉她不是很不情願?”

“不情願又怎麼樣?反正她一定要來親口跟你說聲對不起。你的手怎麼樣?”

“沒事,就是腫了,骨頭沒問題,抹幾天紅花油就好了。”

和國嬈紙條來往一陣,事情的大致經過我也瞭解了,杜春燕肯正式道歉,還是雷鵬對她進行了施壓,警告她說如果她不認錯,就一定會怎麼怎麼樣,搞得跟黑社會復仇一樣,你別說,惡人還需惡人磨。本來還死鴨子嘴硬的杜春燕一看到雷鵬發飆,馬上就軟了下來。懦懦的解釋說是不是故意的,,迫於壓力,也就同意下課後過來道歉了。

杜春燕道過謙之後,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般的人物,不必對她投入過多關注,我們現在的重心都放在了十天後的體育加試上。其實原本他們幾個是不同意就這樣簡單就放過她的,最起碼要當著我們全班同學來一篇不少於五百字的道歉信,最好是把道歉信在學校的公告欄裡張貼個十天半個月的,不過被我制止了:我們都是馬上要畢業的人了,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費太多心。

小王醫生說的挺準,我的手指不到一個星期就消腫了,可是真的使不上力,稍微用點力就疼得厲害,我也就不敢逞強了。在我受傷的這幾天,他們幾個對我空前體貼,除了作業試題需要我自己做,其他的一切事都被他們幾個包辦了,倒是讓我體會了一把傷病員的特殊待遇。

“顏瑋,怎麼辦?還有三四天就要體育加試了,你的手還不能用力,擲實心球這一項怎麼辦?”芳菲憂心忡忡的說。

“我也不知道呀,要不咱們到操場上試試?我看一下一隻手用力能扔多遠,只要成績不算太差,就這樣去考試吧。”我說。

我們一群人來到操場上,操場上到處可見為了體育加試在做最後努力的初三學生們。我們幾個找了一個人少的角落,先試了一下跳遠。手受傷了,對腿沒有一點影響,我仍可以輕鬆跳一個滿分;八百米跑同樣。最後,我開始擲實心球,這才體會到行動的不便,本身這個專案用兩隻手臂共同用力把球擲出去,是最正確的姿勢,偏偏我只能用一隻手用力,左手完全就是個裝飾品,就只是放在球上用三根手指支撐一下而已,如果不是因為擲實心球要求必須用兩隻手的話,我還真想就按照扔鉛球的方法,單手對出去算了。

我試了兩次,成績都不理想,剛好能達到及格線。

“就這樣吧,能得六分呢,比原來想的強多了。考試的時候就這麼辦。”我滿意地說。

“你原來能的十分呢,就因為這少了四分,我怎麼那麼笨呢,如果能即使看見那個鉛球,拉著大家後退,你就不會受傷了……”芳菲說著說著都要哭出來了。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你讓杜春燕把鉛球扔下來的,你自責個什麼勁?別鑽牛角尖了。我是這麼想的,幸虧我手快擋了一下,要不然真的砸在你或者雷新頭上,那可就不是丟幾分這種小事了,所以,我這點小傷受的還挺值的,你說是不是?”我溫言寬慰她。

眼看芳菲陷入自責,雷新也跟著勸到:“就是啊,當時鉛球可是衝著咱們倆掉下來的,我什麼都沒說,你這麼計較幹什麼?別心疼顏瑋。誰讓她今年一年使喚咱們給她當了一年的小跑腿,現在好了,她名副其實的需要咱們照顧了,也許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才給她一點小懲罰吧?”

“讓你這麼一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