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要不是她讓人送了貼子,這樣熱鬧的辯論會,我們家哪有資格參加。」

這話

任顯宏雙眉微蹙。

便是謝元娘聽了也覺得不好,做為一個母親當著外人的面,把自己女人說的跟個玩物似的,豈不是讓人低看了女兒?

何況又提起貼子的事,說的像被施捨的一般,任哪個有志氣的男子也不喜歡聽這樣的話。

如此擺低姿態,這樣的吃相實在不好。

謝元娘觀察到任顯宏兩眉的跳動,不動聲色道,「夫人這話可就說錯了,又與母親相處的來,我母親又怎麼會讓人送了貼子去?我剛剛便說了不是外人,自家人自然念著自家人。何況任大人品行端正,又與我父親同為主事,任公子又要參加春閨,族學辯論會需要的正是他們這些學子,這樣的機會,任誰都不會想著給旁人。」

「至於我和任妹妹,我平日性子嬌慣,還要任妹妹包容我不嫌棄我才是。」

說完又暗暗呸了兩聲,為了抬你妹妹,我可是連自己都貶低了,這樣總該有點好感吧?

抬眼看到任顯宏的眉頭平下來,謝元娘暗籲口氣,心知這一步是走對了。

人群雖多,不過走起來卻快,謝元娘又想哄任家的人,一路上走到孔氏族學的時候,任夫人親近的恨不能把謝元娘當成自己的女兒來疼了。

族學辯論會,不說天南地北的才子學子都聚到了金陵,可也八九不離十了。

辯論會為十五天,共有六十多個族學參加,每日只出一道辯議題,每日打擂臺,抽籤分二組進行,第一日就有一半的族學被淘汰,越到最後越難。

分男女兩個辯論,各一個擂臺,每日按抽的號上去進行辯論。

所以來觀賞辯論會的人,身份高的有自己的一處專屬坐位,孔氏給謝家留的都是靠前的位置,謝元娘和任家的人進去時,謝家的人還沒有到,謝元娘便趁機和任蓁蓁到一旁說話,任夫人擔心今日人多事亂,便讓任顯宏守在一旁。

族學辯論會,能進來都要看貼子,哪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裡面每隔幾丈遠便有一個家丁站立,有風吹草動便會過去,自然不會有什麼事,任夫人卻讓任顯宏跟著,一眼就能看出來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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