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公子說是有紙條,不如把紙條拿出來,讓眾人看看,還有說給他送信的丫頭,不知是哪個丫頭,賈公子也可以指認出來。」

賈夫人目光凌厲的掃了謝文惠一眼,回頭看向身旁的兒子,「舟哥,把紙條拿出來。」

賈乘舟這才將衣袖裡的東西拿出來,眼下也算是有證據了,可看到謝元良好穩如泰山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賈乘舟心卻直直的往下沉。

知道東西拿出來也無用,他今天是著了謝府的道了。

紙條一拿出來,賈夫人便接了過去,直接開啟來看,待看到裡面寫的字之後,眸裡有著得意,隨後將紙條遞給身邊的丫頭,丫頭又恭敬的紙條送到孔氏的手裡。

孔氏還在不高興長女站出來說話,不過當著外人的面也不好多說,此時接過了紙條,掃了上面的字之後,放到了桌子上,「我看著不是元孃的字,是不是弄錯了?」

孔氏惱哪裡都有小女兒惹的禍,卻又不得不站出來幫她說話,這樣不得已的舉動,讓她很不舒服。

「今日的事,我看那個送信的丫頭也是找不出來了,就是衝著我家舟哥來的,夏家是哪家,還要從謝夫人這裡打聽一下。」

孔氏聽了這話,心都涼了,知道是得罪了侯府,卻又不得不把夏府情況說了一下,賈夫人面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聽了之後,站起身來,「今日在府上出了這等事,總不好再呆下去,至於夏府那邊,明日侯府這邊自會去賠禮道歉。」

賈夫人氣勢兇兇的帶著兒女走了。

孔氏還是打起精神送了出去,送走了賈侯府的人,還有夏綺玉在,孔氏此時也不作做樣子了,緊擰著手裡的帕子,目光卻瞪在了謝元孃的身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外人走了,孔氏也不怕被發現什麼了。

謝元娘扭頭看謝文惠,「我一直在自己的院裡呆著,姐姐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就是個棒槌此時也看出來是謝文惠利用她而引誘賈乘舟上勾,又知道夏綺玉攀附權貴的心思,這才算計成功,而壞了賈侯府要與謝府結親的事情。

謝元娘看著謝文惠呵呵的笑了兩聲,昨天是誰一副要撕了人說彼此互不幹擾的?今天就自己打自己的臉了吧?

不疼嗎?

謝文惠不看謝元娘,過去挽孔氏的胳膊,「母親,女兒也被這事嚇到了,元孃的性子女兒也瞭解,她在是胡鬧,也不會拿別人名譽開玩笑,我看這事怕是夏姑娘自己做的吧。夏姑娘今日便一直親近賈姑娘,便是女兒都看不下去。」

「這個沒有臉皮的,這不是害咱們謝府嗎?」孔氏一想到這個就恨的直咬牙,也顧不上再去針對小女兒,帶著劉媽媽怒氣沖沖的往前院去了。

前院還有個禍害精,總不能放在那裡不管。

孔氏也不能這樣直接將人送回去,而是讓人去夏府送信,直接把夏夫人接來了。

夏夫人一來,就將女兒摟進了懷裡,「玉姐,這是怎麼了?受了什麼委屈快和母親說,便是拼了這條命,母親也要為你出頭。」

在路上,劉媽媽已經將事情經過說給了夏夫人,夏夫人聽到對方是賈侯府的二公子,喜的差沒點沒有笑出來,任府的親事沒有攀上,此時搭上了賈侯府,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夏夫人也覺得硬氣了起來,此時自然要把事情鬧大,這樣才能逼迫賈侯府那邊給一個交代。

孔氏也不傻,看到夏夫人的作派及聽她說的話,便不客氣道,「夏夫人,這事還要問問府上的姑娘,女眷都在後院,為何夏姑娘卻跑到了前院招待男客的地方?」

「母親。」夏綺玉再次低聲哭了起來,「女兒的裙子沾了茶水,要去換一條,只跟著府裡的丫頭走,哪裡分得前院後院。」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