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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3)“苟子之不欲,雖賞之不竊。”(18)“子為政,焉用殺?子欲善,而民善矣”(19)將正直者置於邪惡者之上,民眾就服從;否則就不會服從。(9舉直錯諸枉,則民服;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還說過“舉直錯諸枉,能使枉者直”()。這就是教化的作用。
為政,繼承先輩的遺產,吸收前人的成果,蕭規曹隨,事半功倍。在沒有消化既得經驗的情況下,創新是浮躁。魯人改造長府的時候,閔子騫說:“按舊規制怎麼樣?何必改造?”(仍舊貫如之何?何必改作?)深得孔子讚賞。
為政,藏富於民。魯哀公在收成不好的年份,想加倍徵稅還嫌不足,有若勸他維持原來的稅率,說:“百姓足,君孰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季康子想增收田賦,派冉有問孔子,孔子說:“以前的標準,先王認為足夠了。如果他準備依照法度辦,有周公的籍田法在;如果想違背法度,那就隨便收好了,又何必來徵求我的意見呢?”
為政,無能者實施*,“殺無道以就有道”(19)是無恥的藉口。有能者仁德、教誨、先行、大器,他們必定屏棄四種惡習:不加教誨就殺戮叫做虐待,不加申飭就檢視成績叫做*,自己懈怠政令別人卻要限期完成叫做賊害,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是吝嗇沒氣派。(不教而殺謂之虐;不戒視成謂之暴;慢令致期謂之賊;猶之與人也,出納之吝,謂之有司。)
為政,不要急功近利。政績工程啊,形象工程啊,面子工程啊,都是急於求成浮躁的表現。子夏去莒邑上任,孔子教導他說:“無慾速,無見小利。欲速則不達,見小利則大事不成。”(7)子游也說過:“侍奉上司過於性急會招致恥辱,結交朋友過於性急會遭到疏遠。”()力戒啊。
世上性急懶惰愚蠢的人還不少,魯定公就曾希望孔子教他“一言興國”,避免“一言亡國”,孔子委婉地告訴他“話不能寄予如此大的希望”。孔子說:“如果有稱王天下的人,必須三十年才能達成仁德。”(2如有王者,必世而後仁)這句話等於在我後腦勺猛擊了一掌,所以誰要說秦始皇有仁德,李世民有仁德,成吉思汗有仁德,朱元璋有仁德,袁世凱有仁德,我是不會相信的;李自成、張獻忠、洪秀全之流,就更不用提了。孔子引用古語說:“善人治理國家一百年,就能克服惡行、去除刑戮了。”(1善人為邦百年,亦可以勝殘去殺矣。)大躍進,要不得;想*,禮教治國,標本兼治,要幾代人不懈的努力才能達成。
上樑不正下樑歪。成人輕率,童子也浮躁。闕黨的一個童子在傳達賓主的談話,有人問孔子:“他是個求上進的人嗎?”孔子說:“我見到他坐在成年人的位子上,見到他與年長的人並肩而行。他不是個求上進的人,是個想急於求成的人。”(闕黨童子將命。或問之曰:“益者與?”子曰:“吾見其居於位也,見其與先生並行也。非求益者也,欲速成者也。”)
最後一個問題,孔子在為政方面身體力行如何?古時的賢人都是觀念家與事業家不分離,孔子在衛靈公不能用他的時候說:“如果有人起用我,不過一年就可以粗見成效,三年能有所成就。”(0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孔子在魯國當司寇三個月,內把魯國打造成恢復周禮的樣板國(魯一變至於道);外陪同魯定公參加了與齊景公在夾谷的雙邊會晤,以勇者無畏的膽量,憑一己之力,捍衛了魯君的尊嚴,並使齊國歸還了早先奪去的汶陽三座城邑。
孔子以禮教治國的思想,生不逢時。
33、約之以禮的色
“食色性也。”這句不見於論語。子夏曰:“賢賢易色。”()就是敬重德行而輕視容貌。但幾乎沒有人能夠做得到,孔子說沒有看見“好德如好色”的人。孔子也不能免俗,比如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