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類似加冕儀式的新任執政和攝政的就任舞會。

舞會是法蘭西式的舞會,女執政只在一開始時穿著整齊的在人群間走了一圈,在說了幾句早就背好的大意為“感謝、宣示身份”之類的話語後便又離開了,接下來,整場舞會的主角便成為了法蘭西國王路易,就連攝政約瑟夫?巴達維都成為了配角。

舞會的來賓除了荷蘭本地的貴族外,還有普魯士、不列顛、奧地利、俄羅斯等外國派駐在荷蘭的大使,他們本就是因為法蘭西國王的原因才會參加舞會,而今自然是直撲主角了。諸多貴賓中,最特殊的是西班牙和瑞典的來賓。西班牙的來賓是駐法大使阿蘭達伯爵,瑞典來賓居然是索菲?馮?菲爾遜鉑金。

路易在與諸多貴族和他國外交官會面後,於倒數第二位接見了西班牙的阿蘭達伯爵。

阿蘭達伯爵作為北美事件中的主戰派,一直以來都希望能說動法蘭西或荷蘭等國家加入戰局,然而,這一次的戰爭令他的打算落空。先是法蘭西直接拒絕,而後是荷蘭莫名其妙地對法宣戰,最後是荷蘭被法蘭西佔領。一個國家如此輕易地便被抹消,但好在戰爭也在此時戛然中止,他在驚恐之餘也將注意力再度轉移到了“與法聯盟”來。

阿蘭達伯爵的目的就是將剛剛結束了陸地戰爭的法蘭西再拖入海戰爭,然而,無論他如何試探,結果都被拒絕。

路易在去到了對荷戰爭的勝利後,心中的首要考慮的儲存勝利果實和財政問題。儲存勝利果實便需要在外交採取“以和為貴”的策略,暫時不與任何國家交惡,特別是沒有戰鬥過的國家。財政問題則需要在軍事有所收斂,不在近期大規模出兵,特別是出動花費巨大的海軍。

最終,阿蘭達伯爵是無功而回。

晚10點,舞會漸散,人員漸稀,路易也來到了瑞典使者索菲?馮?菲爾遜伯爵的身旁。

伯爵穿著一套深藍色鑲著金黃色邊角的裙子,在舞會完全展現出了巴黎交際名媛的交際手段,不用一會兒功夫便成功在凱瑟琳?巴達維身旁尋找到了一個位置,並藉此認識了不少企圖來巴結凱瑟琳?巴達維的荷蘭權貴。

“你好,好久不見了,伯爵。”路易在時卻注意到原本在索菲身旁的凱瑟琳故意走開了,但他並沒有深入關注。

“您好,陛下。”索菲屈膝行禮,並感謝道,“感謝您的邀請,這一夜我過得很愉快。”

“你滿意就很好。”路易微笑道,“但是,你能告訴我為會是你來到,瑞典的大使呢?”

索菲嫵媚地捋了捋垂落的秀髮,反問道陛下難道希望在此時換一個毫無風趣的老頭子陪伴嗎?”不跳字。

路易難免因誘惑而心動,不由得愣了愣。

索菲側目望了一眼已經在遠處的凱瑟琳,而後又轉回頭向路易問道她是您在荷蘭的新寵嗎?”不跳字。

“不,只是傳聞而已。”路易深吸了一口氣,同時也抵擋住了面前女子的魅力。然而,他心中亦不由奇怪,為何原先與的態度不冷不熱的索菲?馮?菲爾遜伯爵會突然魅力全開地展開誘惑?

“真的只是傳聞?”索菲不地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您不剛才您來之前,她就一直才偷偷注視著您。她以為我一點也不,但實際早就被我看在了眼中。”

“你的意思是?”路易裝傻充愣。他索菲的回答是,但他則能肯定這個回答必然是誤的。

“陛下,難道要我說出口嗎?”不跳字。索菲微笑著問了一聲,但隨即立刻便說道,“她愛了您。”

路易並不驚奇,因為這樣的回答就在他的預料中,不過,他倒是一直都認為凱瑟琳不是愛了,而是討厭著才會如此迴避。

“也許你說的對”路易公式化地微笑著,接著說道,“抱歉,菲爾遜,我需要失陪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