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印乃我教對觸犯教規者所用的處罰之刑,副堂主之上方可動用,被擊中者皮焦肉爛,即便留得性命,也需終身攜此印記而活。但此印甚易仿製,只需用火焰狀烙鐵燙上也可令肌膚留下如此烙印,此地若有火爐,在下現在便可在樹上做一個同樣的印記出來。”

我看著青衣侃侃而談,不自禁嚥了口口水,問青風,“他……他怎麼會隨身帶著這東西?”

青風又白我一眼,“青衣大人是從刑堂出來的,別說烙印,剝皮都會。”

……

我想起青衣面具下那張斯斯文文的臉,古話果然有道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