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一閃的,“怎麼不好看,什麼時候都好看,笑起來最好看!”拍拍他的腦袋,站起來,和他走到休息間那,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我拉住許昱澤問,“這個女人你認不認識?”他半猶豫的點頭,“算是知道吧,姓喬?好像和哥哥關係親密,但是隻是工作上的來往!”

……十點多才回去,發現文然還沒有回來,頓時有些不高興,悻悻的去洗澡,睡覺。

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耳朵豎起來聽門外有沒有動靜,心裡有點七上八下的不安,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自己迷迷糊糊的聽見房門被擰開的聲音。襲人的酒氣和香水味撲面而來,嗆的我立刻清醒了,連忙開啟床頭燈,文然喝的似乎上頭,醺醺的站在我面前,踉蹌的走過來,倒在我床上。我埋怨,“怎麼喝那麼酒?”他帶著笑意,口齒不清,“同學結婚,沒留意就多喝了一點。。。。。”抓住我的手,慢慢的摩挲。

我按住他,“乖乖躺著,我給你泡杯茶去!”他喃喃自語,“我沒和別的女人。。。。。是她們硬灌我的,我不喜歡她們。。。。我只喜歡你一個。。。。好久好久了,你都不知道。。。。。”略微有些吃驚,他繼續說,“你要是不喜歡我去。。。我以後哪都不去,只陪你一個。。。。可是你不說,我想你說你不說。。。。。可是現在我想你了。。。。。”然後輕微的鼾聲響起,這個該死的男人,似乎不知道自己酒後都說了些什麼東西,留下我一個人獨自揣測,還得給他脫衣服蓋被子的忙活。有些微微的笑意,看來以後要稍微管著他一點,就像風箏也是需要一線牽的。

元旦又是放假,和文然在家看電影,吃吃睡睡玩玩的也就過去了,算算日子,離放假也不遠了,又可以回家了,爸爸媽媽這次也能回來——雖然每次總是不承認,其實自己還是很想他們的。

忽然,文然轉過頭來問,“寧清什麼時候考試?”我楞了好半天,“。。。。。我也不知道。。。。”他“哦”了一聲,“不知道也沒關係,現在她怕是被家裡管死了,就算是考試也會由範晨陪同的。”我丟了書,躺在沙發上,“協和醫大呀,貌似很難考的樣子,現在寧清這樣的狀態——”

文然摸摸我的頭,“放心了,她沒問題的,就是賭一口氣她爬也爬去了!”

果然,寧清被管的很嚴,自九號被範公子押運到北京,一直處在軟禁狀態,除了看醫學綜合就是看英語政治,沒日沒夜的,根本來不及紀念她死去的愛情。而文然和範晨似乎合計好了,把我拖到最後一天才準見寧清。站在教學樓前,當大門一開啟,人群立刻蜂擁攢動,遠遠看見一個俏麗的身影,只是——似乎好幾天沒有睡覺了,好似剛從地裡挖出來的樣子,快風乾的樣子。她把手上的文具一拋,一旁範公子很有默契的接住了,她就這麼站在我面前,笑,嘴角勉強的往上揚形成一個自嘲的弧度,“當我不知道用什麼表情的時候,只有微笑好了,但是其實我很想哭,我很累,累的要死!”說著,立刻倒在我身上,自言自語,“我是不是不會哭了,明明那麼難受,卻一滴眼淚都掉不出來,我原來以為一定是我為了考試內分泌失調,可是考完了,我仍然哭不出來。”

心裡陣陣酸澀,只好柔聲安慰她,“別想那麼多,先去吃飯?”她搖搖頭,“去範晨家,我要睡覺,睡上三天三夜,以前我一閉眼睛就是該死的那個男人,只好拼命的睜眼,現在好累,累的我只看見跳動的英語單詞和馬原之類的,說起來那道題到底選什麼呀,我選了A又改成C。。。。。”到了範晨家,似乎剛經過南北戰爭似的,一片狼藉,走兩步是一本政治大綱,三步就被厚厚的考研單詞手冊絆倒,寧清極熟練的繞繞繞,進了臥室,在櫃子裡翻翻翻,拿出一個小瓶子丟了兩顆藥在嘴裡,立馬倒在床上,果真,沒五分鐘她就睡死了。拿起那瓶藥一看,DIAZEPAM TABLE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