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周用生憊懶耍刁,梅河城他威風何在?

周用生不識相,仍然強辯:“太君,游擊隊居無定所,展旗寨城堡堅固,皇軍都拿他們束手無策,維持會工作難以開展。“羅佑福嚇得吐吐舌頭,周用生言辭過激,山口一夫果然怒不可遏,周用生的話無異於揭瞭解他的短。

“周的,你良心大大的壞,死了死了的有!“山口一夫猛地抽刀,就要扎入周用生的心口。

右廂房裡一聲尖叫,魯冰花披頭散髮衝出來,和身撲在周用生身上。

“太君,你不能殺用生!“山口一夫的刀尖頂上魯冰花的後背,粉紅色旗袍扎出小口。山口一無急抽刀。這個女人山口一夫捨不得傷,昨晚回城,他把一腔怨氣全發洩到她的身上,弄得魯冰花一宿無眠。不過山口一夫卻很滿意。

松井嗤之以鼻。山口一夫大窘,喝道:“你的女人不懂軍事,快快的回房!“魯冰花淚流滿面:“太君,我天天侍侯你,你卻要殺我的男人,我不答應!“山口一夫只得刀回鞘,上前推了魯冰花一下:“花的,只此一次,以後如敢壞我大事,同樣軍法從事!“魯冰花看了周用生一眼,周用生面如死灰,輕輕搖頭。這個女人現在自己攏不了身,不過她還有這份念情,周用生也知足了。

山口一夫瞪著羅佑福和周用生:“從現在起,你們皇協軍和維持會,必須振作!““是。“周用生和羅佑福抹著臉上的汗,應了一聲。

“馬上開始清鄉,對那些刁民,或者暗通游擊隊和山匪的支那豬,統統的格殺勿論!”

山口一夫這條新規定,讓周用生和羅佑福心直往下沉。這樣一來,他們就坐到火爐上了,保不定槍子從哪個地方冒出來鑽進身子裡。

羅佑福顫聲道:“太君,這個單靠我們不行。”

山口一夫學乖了。如果派鬼子與他們一起清鄉,死的必是鬼子,對潰逃的偽軍,他也不能全部殺掉,乾脆放手讓他們搗弄,出了什麼事,有他們扛著。

“皇協軍和維持會,皇軍大大的朋友,你們能力大大的好。”

山口一夫的一頂高帽,讓周用生和羅佑福避無可避。

“是,太君。”羅佑福硬著頭皮應道。

山口一夫揮揮手,羅佑福和周用生急忙出門。周用生剛出門,山口一夫喊住他:“周的,你的三戶連坐推行的不力,今後大大的加強。”

周用生再不敢爭辨,應了一聲逃也似的出門。

山口一夫招手讓三木和松井靠近,小聲道:“對羅和周的,你們適當機會派人盯梢。他們執行的不力,你們補上!”

山口一夫這一著也算深謀遠慮。三木和松井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山口君,此計大妙!”

104假鬼子進村6

清清的溪流潺潺緩緩,河面不寬,水淺觳紋細密,倒映白雲青山,河堤上翠柳垂楊,隨風輕颺。朝陽噴薄欲出,紅透天際。布穀聲聲,啼叫得宛轉悠揚。景色無邊。

河邊的深水窪邊架起大石板,幾個農婦在水邊洗衣。

離河不遠是一個低山環抱的小村落,十幾戶人家,如今炊煙四起。

這個村莊叫李上屋。

幾個洗衣的農婦,都三十來歲,臉上黧黑,手大腰粗,邊洗邊戲謔。

“二虎家的,二虎好久沒回來吧?”

一個臉型見長,面容秀氣的農婦望著身邊的大個子女人,笑道。

山裡人稱呼嫁出的女人,總是以丈夫的名字開頭。這個二虎家的女人,大名陳大妹,是李二虎的婆娘。

陳大妹淡淡地說:“二虎山寨裡事多,沒空回家。”

那個農婦誇張地叫起來:“那你不是守活寡嗎?春天來了,青蛙都發情哪!”

陳大妹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