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同樣竄出了另一側塔窗,纖手一揚,一顆粉紅色晶珠脫手飛出,同樣衝著石榻上的水生擊去。

“撲”的一聲,晶珠離著那團把水生包裹在內的刺目金光還有三四丈遠已經爆裂開來,化為一團粉紅色輕霧,片刻之間瀰漫在整個石室之中,石室之中頓時變得奇香撲鼻。

秋夢汐的身影卻沒有像鬼影一般逃遠,而是離著石塔一百多丈距離停了下來,轉身面對石塔,目光中閃過一絲異樣神彩,有得意,有欣喜,有渴望。

金光、粉霧先後從四扇塔窗之中飛出,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好在,無論是金光還是粉霧,都是消耗之物,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多時,金光、粉霧已經消散一空,只有一股濃郁的奇香之味還殘留在石室之中,揮之不去。

石塔四壁被禁制之力浸滿,堅硬無比,這顆自爆開來的金色圓珠雖說威力巨大,卻也無法把石塔擊毀。

神識掃過,銅獅倒在了石室之中,生死不知,九馱變成了骨架,石榻之上,水生的身影卻是消失一空,彷彿在那團刺目金光中化為了飛灰,湮滅無蹤。

秋夢汐微微一楞,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身影一動,白光閃過,再次竄入了石塔之內,粉霧中散發出來的異香既然是此女祭出,自然有剋制之道。

放開神識,細細搜尋過整間石室,同樣沒有水生的一絲蹤影,秋夢汐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纖手一揮,一指點向躺倒在地的銅獅。

一道銀光從指尖飛出,沒入銅獅血肉模糊的眉心之間,片刻之後,銅獅的身軀頓時開始微微顫抖,似乎醒轉了過來,想要睜開雙眼,卻發現雙眼已盲,臉頰一陣扭曲抖動,尖聲叫道:“眼睛,我的眼睛!”

聲音嘶啞難聽,刺耳之極。

“你確定方才的那名男子就是你口中所說的聖尊大人?”

秋夢汐冷冰冰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早已沒有了那種柔糯甜美,卻多出來了一種冷傲張揚,似乎是一名久居高位之人一般。

“正是,聖。。。聖尊大人,救。。。我!”

銅獅斷斷續續的聲音裡充滿了痛楚,似乎已經支撐不住。

“廢物,救你何用?”

秋夢汐右手一揚,一團銀焰飛出,落在銅獅身上,滋啦滋啦的響聲夾雜著銅獅的慘叫隨即在石室中響起,片刻之間,銅獅二丈多高的魁梧身軀已在銀焰之中化為烏有。

石室之中,除了秋夢汐,就剩下了一套古樸的土黃色戰甲和一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白森森骨架。

石塔之外,光影一閃,鬼影又迴轉了過來,沉吟了片刻,飛身躍入塔中。

“這就是你口中神通廣大的聖尊大人?”

秋夢汐冷冷望向鬼影。

鬼影輕咳幾聲,伸出一隻手掌在鼻前扇了扇,似乎想驅散石定中殘留的異香,目光中卻露出一絲狐疑之色,思索著說道:“難道說,此人在衝擊瓶頸之時法力出現了意外,否則的話,那顆‘金炎珠’雖說威力不小,也不可能把他擊殺!”

“哼,我看你是想把本仙子化為烏有?好大的膽子,不是事先說好了一起動手的嗎,為何會突然下此狠手?少了九馱和銅獅,那件事情僅憑你我二人能做成嗎?”

對於秋夢汐的抱怨和憤怒,鬼影仿若未聞,反而咧嘴一笑,慢條斯理地說道:“誰知道他已經外強中乾?仙子有所不知,若是放在三年前,別說你我三人同時出手,就是銅獅也站在我們一邊,也難以傷到他毫毛,何況銅獅還站在他那一邊,若是讓他祭出那塊黑磚法寶,就是你我同時激發出十顆‘金炎珠’,也傷不到他!”

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面色驟變,驚叫道:“不對,那塊黑磚威力奇大,祭出之後還會伴隨著雷電之力,不可能在殘陽金炎中化為烏有?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