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上海的土地。他來到了上海,這個中國全力經營的最重要的對外視窗和貿易城市。

雖然上海的整體貿易規模依舊沒有追上廣州。後世的中國,有著香港、深圳等城市分潤廣州的光彩,哪兒還依舊與魔都、帝都並駕齊驅呢,北上廣,被無數打工的農民記在腦海的最深處。

金基大腦海裡對於人口中的繁華、興盛,唯一的概念就是過去的漢城、開城。甚至困於腦子裡的舊有觀念,他把漢城拿來跟上海做比,金基大本以為漢城會輸給上海的。漢城不如南京他是承認的,心甘情願的認為是天經地義的就該如此,當年無數的來華朝鮮使臣都稱讚了中國帝都的浩大和繁榮。但是上海在十年前不過一個小城,而漢城乃朝鮮三千里河山之首府,就算這幾年上海的發展再快,金基大內心裡還依舊認為上海頂多就是跟漢城差不多,甚至未必比漢城更加繁榮。

然後一個港口區就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至於上海的城去,普通馬路基本都是四車道,更寬闊的馬路則是六車道甚至八車道。一張白紙好作畫麼。上海沒有南京繁榮和人口眾多,這卻也意味著上海更容易被陳鳴歸化。

中國高等學院中現在交手的城市歸化和建築學很多知識都是打上海來的。甚至現在這座城市都還沒有真正的建好。

寬闊筆直的大馬路先就震懾了金基大一番,金基大是多麼的希望自己在上海好好地走一走看一看啊,可是他不能了。剛下船的他就迅速的被自己的僕人和護衛送到了上海公立醫院,並且立刻把金基大的身份報知上海政府。

病房中,金基大面色蠟黃,滿頭是汗,在痛苦的喘息著。

他的身上蓋著一條白色的棉被,空氣中則隱隱約約的傳來腐臭的氣味。

王之政眉頭一皺,這味道可不象是生病,難道是外傷感染?

“是什麼病?”王之政問。

他身邊還站著現任上海市長蕭樓,臉色忐忑,額頭隱隱有著一層汗水的蕭樓。嶽文海已經確定要往上走了,蕭樓會接替嶽文海留下的南京府尹的寶座,那麼現在他就不能出事,這是最關鍵的時刻,怎麼能關鍵時刻掉鏈子呢?

旁邊有著一箇中年女子,穿著護理的衣服,這是公立醫院的護士長。女性護士在中國眼下依舊屬於稀缺動物,整個公立醫院也就只有五個,全都跟王之政一樣,是從軍隊裡下來的。

“原來只是腿上的槍傷舊痕紅腫,五天天前突然發病,起了個大腫包,抵到上海已經全身燙得厲害。提問三十九度。”

溫度計在中國已經普及了,陳鳴覺得體溫計也能造的出來。可是現實告訴他,這個時代的體溫計造是能造的出來,但個頭真的太大。估計能有後世玻璃體溫計的兩倍大小,而且一次測量體溫的時間很漫長,至少要十五分鐘,準確度也不是絕對的。

把被單揭開,王之政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病人的腿上有一個巨大的膿胞,他用手都能感覺得到他的體溫感覺非常高。他開啟箱子,先用酒精棉擦了下手指,用一段羊腸套在食指上,然後按了下膿胞,表面很熱,癒合的傷痕都鼓起起來,中間有一個很軟的地方,手指輕輕一摁,把表面的傷疤都能摁下去一個窩,那很有可能是槍彈命中後被挖出的肉坑,這幾年一直沒有長好,現在不知怎麼的突然復發……

王之政見過不止一次這種病狀,部隊裡的老兵是這種情況出現最多的人群,都是槍傷復發。

這樣的情況不動手術是不可能了。“必須要動手術。”(未完待續。。)

第六百九十七章 中醫外科,金基大不能死

“金基大不能死。“

陳鳴現在頭很疼,他萬萬沒有想到金基大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犯病。要是他人死在了中國,訊息傳回朝鮮了會變成什麼樣?中國的形象會變成什麼樣子?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