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說道︰“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應該只是一些飛禽。”

如此說著,她重新回到了一張破舊的小桌子前,坐在了木樁子上。

桌子上放著一盞小小的煤燈,當然,還有擺放在桌子上的一份牛皮紙包裹的檔案。

布穀鳥的目光看向了鐵面,又看了啞巴一眼。

“你們說說吧。”鐵面的手指輕輕地在桌面敲了下,似乎想要讓二人拿些主意。

但毫不意外,啞巴坐在那裡面無表情,沒有說話。

只有布穀鳥欲言又止。

但她最後還是忍不住說了︰“已經殺了那麼多人了,再殺下去,可能會出問題的。”

“但那人又送來了這個。”鐵面指了指檔案說道︰“我們以前費盡心思都難以得到的詳細情報。嗯,你們說,如果我們拒絕了對方的要求,我們還會收到這些東西嗎?”

“可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的來路,萬一是那個組織麻痺我們的陷阱……”她抿了抿嘴唇。

布穀鳥的擔憂,鐵面自然是知道的。

他想了想才說︰“事實上,從對方第一次送來這個,我也有些擔憂。那個時候,我就已經透過特殊渠道通知了巫師他們,讓他們想辦法在外圍找到這個傢伙。”

“巫師先生?”布穀鳥眨了眨眼睛看著他。

“然後,巫師告訴了我,他好像也被對方盯上了。嗯,他無能為力。”鐵面平靜地訴說。

布穀鳥面色一變。

因為巫師可是他們之中最強大的超凡者了,據說曾經有過真正的綽號。

眼下連巫師都被對方盯上了,可想而知,對方若是想要覆滅他們這個小團體,好像已經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要不,我們離開雲國吧?”布穀鳥抿了抿嘴唇說著︰“只要離開這個地方,無論那人在神通廣大,也應該找不到我們。怎麼樣?”

“布穀鳥,我知道你擔心什麼。無非是怕對方把我們當成工具,最後落得個不得好死的悽慘下場。但難道我們已經不夠慘了嗎?在慘又能慘到哪裡去?難道你不想報仇了嗎?”

“我……”

鐵面看著她,擺了擺手道︰“其實我暗中和巫師商量了一下。這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未必不是一個機會,因為巫師告訴我,那個人是個真正的強者。”

“強者嗎?”布穀鳥喃喃自語。

“只有跟隨強者,我們才有報仇的機會。”鐵面看著兩人︰“巫師那邊已經考慮清楚了,眼下我們這個小團體,就看你們兩個的意見了。是跟著我們一起,還是選擇離開?”

他目光炯炯的看著二人。

氣氛微微沉默了片刻,布穀鳥咬了咬牙問道︰“你們打算推舉對方做首領嗎?”

“首領?”鐵面叨咕了幾句,然後點了點頭︰“沒錯,以後那個人,可能就是我們復仇者共助會的首領了!”

“呃,復仇者共助會?”布穀鳥愣了下︰“我們要盜用別的組織的名號?”

“盜用?”鐵面冷笑了下︰“只要我們足夠強,就沒有盜用這一說。更何況,大家都是為了復仇,既然是為了復仇,哪怕日後聯合起來,也未必可知啊!”

“這……”布穀鳥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眼下的鐵面竟然有吞併那個復仇者共助會的想法?

難道,那位神秘的強者竟然給了他如此之大的信心嗎?

她忍不住偏過頭,看向了啞巴。

後者面無表情,只是許久才點了點頭。

好傢伙,現在整個團體就只剩下她一個人沒有表態了。

布穀鳥又能怎麼辦?

她想了想,只能發出最後的崛強︰“我可以同意推舉對方為我們的首領,但最起碼,我們也應該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