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原本因為有目擊者,部裡並未打算使用追溯類的能力,但那位理事突發奇想,使用了自身的超凡之書,然後就引發了一些問題。”

“疑似受到了的詛咒類的能力反噬?”顧孝仁搖了搖頭道︰“你們覺得追溯類的能力可能會對案件有所幫助,所以才來尋我幫忙?”

“大概就是這樣。”雲部長平靜地說道︰“我懷疑對方應該是大荒落流派的超凡者。”

“嗯,的確有這種可能。”顧孝仁聳了聳肩。

大荒落流派的超凡者,可不都是像羊舌和情報院院長那種能掐會算,涉及命運的先知神棍,裡面還是有一些狠角色的。

從已知的資訊來看,大荒落流派中大概分為兩類,嗯,雖然都涉及到了命運之力,但流派的能力還是稍稍有些不同的。

畢竟,天文類的大多數超凡之力都會涉及到命理學的某些範疇,但命理學卻很少會涉及到天文學的相關分支。而與命理學的某些特質相比,在殺傷力與詭異性質方面,天文類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孝仁在翻閱武官處情報的時候就看到過一個案例。

案例發生在幕國,有人利用星光殺人於無形,只要夜幕降臨有星光懸於蒼穹,哪怕藏匿在屋子裡,但只要從窗戶中被星光照耀到,那個人都會毫無徵兆的開始崩潰分解,最終化為飛灰。

嗯,這個案子據說到現在都沒有頭緒,已經是幕國方面有名的懸案了。

雖然後來某位大荒落流派的超凡者還是根據現場的飛灰,感應到了一絲命運之力,但卻無法找到了那個疑似大荒落流派天文分支的兇手,此案到了最後好像還是不了了之了。

反正顧孝仁並未收到案件水落石出的資訊。

由此可見,在超凡世界裡,無頭懸案常有,但想要偵破卻極為難得。

畢竟。各種稀奇古怪的能力實在是數不勝數,哪怕有一天某人因為先邁左腳,或者只是開口說了一句話就死於意外,顧孝仁都絲毫感到不到稀奇之處。

因為這種事情申玖·涒灘這個流派的超凡者就能做到。

涉及到規則律法的流派,是可以指定一條規則讓其他人遵守,但前提條件是規則的制定者要足夠強大。

比如說陳丘頓,比如說薄其華,這兩個傢伙哪怕制定了規則之力,對顧孝仁的影響好像也有限。

嗯,總之,哪怕是超凡者數量較少的流派也不可小覷,十二大流派中超凡者數量越少的越難纏,這已經是超凡領域公認的事情了。

如此想著,顧孝仁與雲部長交流了一番,然後來到了某條熟悉的街道。

他掃視了一眼,忍不住挑了挑眉。

雲部長見了忍不住笑道︰“覺得很眼熟?”

“廢話。我家就在這裡,能不眼熟?”顧孝仁看了一眼街道的牌子。

荊棘路。

嗯,就是他在搬入顧公館之前的那棟別墅的所在地。

兩人下了車,早就有一大批人等候在那裡了。

二人被眾星捧月的擁簇著,最後來到了某棟別墅二樓的一間書房。

與顧孝仁的別墅佈局差不多,畢竟都是一個片區的,而且距離也不算遠,直線來算也就是七八百米的樣子。

搞了半天竟然還是位“鄰居”。

他看著書房裡血腥的場景,整個書架上全是噴濺的鮮血,還有露出的幾個彈坑。

據說樓下的男僕和女僕聽到槍響之後,立馬就衝了進來,然後就看到了之前所說的詭異場景。

這位死者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手裡扳動著一把明晃晃地左輪,不斷的對著自己開槍,直到將彈藥打空,身上血肉模糊,才淡定地重新填裝了彈藥繼續幹。

嗯,直到將脖子打斷了,最後才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