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的遠洋船隻,並且打撈出了大量的金幣和銀器,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古董。

“發財了!”

“是老大發財了!”

“對,是老大!”

對於這一點,這些傢伙倒也拎的清。

不過,一些金幣、銀器、古董?

毛毛雨罷了。

根本不被顧孝仁放在眼裡。

伸手抓了幾枚金幣把玩,顧孝仁大手一揮,指著剩下的幾個箱子淡淡道︰“叫所有人分了。”

“老大,真分?”

“嗯?”顧孝仁偏頭看了那人一眼︰“你覺得我像缺錢的人嗎?”

那人止不住的搖了搖頭。

畢竟,許多人都知曉,光是在四國銀行的賬戶上,顧孝仁至少就存了二百多億銀元,這都是當初對東遐來國發動經濟戰所獲得一筆收入,哪怕是如今匯率浮動較大,摺合原國金盾也超過了一百多億金盾了。

雖然事後發生了普仁港事件,整個普仁港遭遇了劫難,四國銀行普仁港分行也毀滅在了某些因素之下,但作為世界上數個世界級強國與大量的頂級教派的利益核心體,這玩意是可以在任何其它的分行進行提現的,四國銀行不可能賴賬。

當然了,顧老二也不怕別人賴賬,畢竟如今敢賴他賬的人,大概是不多了。

祂俯身在欄杆上,目光遙遙凝視著不遠處海面,那個彷彿在翩翩起舞的胖頭魚身上︰“既然這麼胖,不如你以後就叫胖娃吧?”

“嗚嗚嗚嗚……”

“同意了?”

“嗚嗚嗚嗚……”

“好的,胖娃。”

顧孝仁屈指一點,一道金光從指尖射出,籠罩了那條巨大的胖頭魚身上︰“相逢就是有緣,看本座助你一臂之力!翻滾吧,胖娃!”

胖娃︰“……”

……

……

七月二十九,天工號橫穿十海,歷經百國,沿途十六萬七千餘里,最終在夜裡十點左右到達了原國東部的橫衝港外海。

幾艘戰艦迎了上來,某個傢伙的聲音震耳欲聾。

“前面的船隻聽著,我懷裡你們船內窩藏著極端組織頭目,限你們在一分鐘內交出此人,否則,你們的船隻將會遭受到我方萬炮齊發!”

顧孝仁︰“……”

祂站在甲板上,幽幽地看著遠處那道身影,喃喃自語道︰“顧老大,你特麼是不是飄了!”

“怎麼?你想要打我?”對面有聲音緩緩傳來。

顧孝仁深吸了口氣,雙手抱拳︰“在下顧孝仁前來討教!”

顧老大︰“……”

嗯,最後還是打了一場。

畢竟,顧老二想揍祂已經很久了!

十幾分鍾,看著躺在沙灘上大口喘氣的顧老大,顧孝仁忍不住嘲諷道︰“這麼快就不行了?看來,你老大的位子坐不穩了。要不以後你管我叫二哥,我管你叫大弟如何?”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呵呵,顧老大這是自取其辱。

一個小小的半神竟然也敢與本座叫囂?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

你在跳啊?你在蹦躂啊?你在拿出你的水鞭啊?

“快叫二哥!”

“小兔崽子休想!”

“大弟,那就不要怪二哥不仁義了。”

“你要幹什麼?你要造反嗎?”

“吃我一招奪命剪刀腳!”

“顧老二……”

……

……

夜裡的橫衝港燈火輝煌,十幾層高的大樓比比皆是,忙碌的鳴笛聲此起彼伏,巨大的探照燈照來照去,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