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之後,他緩緩抬起一隻手,凝聚著一團璀璨的神光。

“轟——”

神光眨眼之間就轟擊在了房門之上。

那這足以令整個四國酒店地動山搖的攻擊,進入大門之內卻彷彿泥牛入海一樣,竟然沒有濺起半點漣漪。

陳副院長面色大變。

“結界?法陣?還是其它的手段?”

祂終於相信,希範五臟院長,可能是遭遇了什麼不測。

因為眼前的房間,已經被某種力量隔離了這片區域,無法與現實之中產生交集。

“快,給橫衝發電報,尋求支援!”陳副院長大聲喊著。

一時間,整個四國酒店的外事工作組,都驟然忙活開了。

夜裡十一時許,橫衝方面給予了回應,說會派遣一些力量前來壁溪港。

但眾人直等到了凌晨,才看到了橫衝方面所說的支援力量。

這是一個面色儒雅,穿著一身黑色正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中年人。

這傢伙應該是一位大君,因為陳副院長從對方的身上感應到了一絲壓迫感。

“敢問,這位大君如何稱呼?”陳副院長小心翼翼地問了句。

面色儒雅的中年人頗有些嚴肅底說道︰“我乃十四院——天機星。”

天機星?

十四院,陳副院長還是有所聽聞的。

嗯,只要是在原國呆的久一些,這種訊息大概都能知曉一二。

當然了,顧孝仁那種新秀不算,畢竟,祂來到霧都滿打滿算也不過就是幾個月的時間而已,而像祂們這些半神,幾百年不多,幾十年不少,知曉的東西自然要比尋常人多上不知道多少。

呵,幾個月的,憑什麼和幾十幾百年的比資訊知曉的寡多?

“天機大君,這邊請,在樓上。”陳副院長一邊引導天機星進入現場,一邊在路上詢問道︰“對了敢問天機大君,為何如此之晚橫衝那邊才有回應?而且,現在都已經快凌晨了?”

祂大概也是在變相的表達著不滿。

畢竟,壁溪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一位行政院的副院長可能遭遇了不測,這種往日裡在原國幾乎是能驚爆眼球的驚天大案,但如今卻一直拖到了第二天凌晨才派遣了支援前來,陳副院長實在是不知道橫衝那邊是怎麼想到。

祂不敢埋怨天淵齊水,但面對十四院的天機星,還是敢問問詳情的,祂畢竟又沒有什麼把柄落在十四院,大概並不怕眼前這位陌生的大君給祂穿小鞋。

天機星大概也是聽出了陳副院長的言外之意,祂輕輕地挑了挑眉,看了陳副院長一眼,然後才淡淡地說道︰“陳副院長,你可知曉眼下的橫衝港已經是一團粥,我能來壁溪港,已經是萬忙之中抽調出來的唯一力量了!”

“怎麼?襲擊先遣團的組織有了眉目?”

在天淵齊水親自坐鎮的情況下,除了這個,陳副院長實在是難以想想,還有什麼其它的原因,能讓橫衝那邊亂成一鍋粥。

“你大概還不清楚,因為你那位同僚死在了都雲港,在原國引起了何種軒然大波。我能來到這兒,已經是院裡唯一能派遣的機動性力量了。”天機星拍了拍陳院長的肩膀,然後大步向前,祂已經來到了希範五臟房門外了。

“同僚?”陳副院長微微愣了下。

大概思考了好半天才回過味兒來。

都雲港那邊,唯一能被祂成為同僚的,大概只有那一位了。

“難道是……顧、顧院長?”祂微微瞪大了眼睛,一時間,竟然呆若木雞,就連天機星強行破開房門產生的動靜,都沒有心思去理會了。

畢竟,這位牽扯甚大的顧院長,這位原國的明日之星,這位原國政壇的年輕新銳,就這樣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