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嗷、、”

又是一陣哈哈哈。

凍哥趁勢朝我勾手指,對我說,“過來,有話問你。”

“幹嘛?”我走近他,習慣地將雙手搭到收銀臺上。

“跟我說說,你們怎麼就認識了?”

“就那樣認識了麼。”

“具體點?”凍哥體現出十足的耐性。

“你看到的我們是怎樣認識的?”

“我什麼都沒看到呀,所以才問你。”

我料定凍哥對這女生有些興趣,於是說,

“你想認識?”

“想了解下。”

“狗屁。”瞧凍哥猥瑣地笑起來就知道,他起了為非作歹之念,於是質問道,“不是想搞定嗎?”

嘿嘿,凍哥笑笑。

“當然,還早呢,還早。”

“聽好了。”我湊近凍哥透過他的假近視鏡框看了他一會。

“怎麼說?”

“有機會下次再玩。”我逐字讀出珊瑚留下的話。

凍哥不解其意,如我所料,“什麼意思?”他問道。

“她的金口密詔。她還會來的。下次看到她,自己認識去。不用我教吧?”

凍哥眼神鄙夷,看看我。

“得意吧你!當心你女朋友知道了,廢了你。”

我付之一笑,沒回敬他。知道什麼呢?我想。什麼都沒發生,又有什麼可以被告知呢?

想起他的正事,我提醒道,“還是擔心你的王雯語吧。”

凍哥讓我當他的第三隻眼睛 ,觀察迄今為止他最心儀的女孩在校的各種舉動,來報告他。說老實話,我哪有這本事。一來我和那女的不同班,二來我又不是女的。兩不相識,辦事麻煩。雖然也託了個熟識的女同學幫忙收集情報,可人家怎麼說也是同班要好的兩個人,哪裡肯多說。每次問起只是敷衍地說些無關緊要的好讓我回去交差。她總是說,那網管怎麼不自己來追呢,直接點,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啊。偶爾,她也會透露一些重要的訊號,比如有一點可要了凍哥的命:雯語不大可能喜歡校外的人。為了證明這一點的可靠性,她還以自己為例,說,誰會擱著學校的帥哥不要,到社會上自找麻煩呢?聽到這點,我暗暗為凍哥感到幻滅,又深覺長了見識,只有點頭稱是。

“她,”凍哥不動聲色,“擔心不來。愛怎樣就怎樣吧。”

“這麼快就退縮了,不像你的作風啊。搞不定?”搞定搞不定的說法時常出現在凍哥的話當中,說話辦事就得明白點,按他的說法。

“沒什麼可說的。”停頓一會,凍哥的神志像是咬住了什麼琢磨起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他低著頭說話,也沒看我。我並不知道在這之前凍哥早就有所行動了,因此也不知道這話的意思,就問,

“什麼時候有空?出去遛遛,學校也行。”

雖然不是畢業出來的,但總算出來了——的字樣再一次躍出記憶的塵埃,活躍在耳邊。

“現在。”

凍哥招呼正在裡間昏昏欲睡的老闆女兒來接替他。於是就和我推擁著出了網咖。

五月的網咖已對蠢蠢欲動的炎夏警惕有佳,下午時候部分空調和上班族的人們一樣準時開工準時下班。室內室溫大約26度,空氣有些凝滯。走上街道,我深吸了兩口空氣,方才恢復常態。每次從網咖出來都有這樣一個適應過程,彷彿某種東西被抽離了身體,現在又被吸了回來。想起昏昏欲睡的老闆女兒,也是個初中生,每次見到都窩在裡間,也不知道做些什麼,出來時總是昏昏欲睡的樣子。又想起珊瑚,突然有一種認識上的落差感。 。 想看書來

7 進重點肯定不會錯

和媽媽的對話永遠簡潔而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