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更覺得這兒子是個寶貝了。她坐在那張寬大的進口床墊上,用自己的屁股壓了壓,美美地獨自笑了起來。

坐在床上等了好一陣子不見兒子與親家出來,便有些不太放心地想去看看。

她立在洗澡間的房門口,仔細聽了一會子,竟只聽見裡面嘩嘩的水聲。推門一看,原來大衛正給他的岳母搓背。

何凌知道自己的兒子搓背是有一套的,讓人很是受用,受用得搓了一回還想第二回。

大衛只是笑著看了看何凌,繼續給呂勝素搓洗著,呂勝素好像聽到了何凌進來的聲音。

“是你媽吧?”

“嗯。她也要洗的。”

“我當然要享受一些你們的這高階浴室了,一看就舒服。”說著又退了出去,她是想先脫了衣服。

人凡是到了一個新環境,尤其是一個讓人嚮往的新環境裡,總想享受一回,何凌自然也不例外。

不一會兒,何凌便只穿了內衣內褲進來了,她的雪白肌膚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身上不但不見一點兒贅肉,而且那形體輪廓都是那麼優美絕倫。一副精美的胸罩將兩座傲人的玉峰不鬆不緊地裹蓋著,讓露出來的半壁江山更加誘人。

“親家母真是漂亮呀!”呂勝素用自己的讚美之詞來掩蓋著自己的尷尬與羞澀,讓女婿給自己搓背,畢竟是天下少有的事情。

“我可比不了妹妹的身子。”何凌在簾子外面一邊脫著那些內裝,一邊由衷地感嘆起呂勝素的面板來了。她面板顯得不但白嫩,而且極薄,正是小說裡所說的那種吹彈得破的面板!彷彿一個剛剛被剝了皮兒的雞蛋。大衛雖然給她搓著,卻不曾用力,所以那皮子上並不顯紅,倒是臉上脖子後都紅了起來。

“媽還只是看了背面呢,你看人家的正面呢。”大衛笑著將呂勝素的身子扳了過來,讓何凌看她的前面。不看則已,一看那近乎耀眼的雪白讓這個少有的美人都不得不折服了。

“怪不得我兒子這麼殷勤呢,原來是有所圖謀呀。”何凌笑著嗔視了大衛一眼。

“女婿孝敬岳母這可是應當應分的,哪能有所圖謀?連媽媽都這麼冤枉自己的兒子,別人可更會這麼想了。”大衛一邊在呂勝素身上那細膩的面板上輕輕揉著,一邊跟媽媽何凌打腔。

“你小子敢說這話,老孃還不信你呢,你小崽子肚子裡有幾根花花腸子,老孃我還不知道呀?”

“那我可不敢再給我老孃搓了,要不又會說我是有所圖謀了!”大衛嘿嘿笑著,手卻不曾停下來。此時他所做的工作是真正的搓洗,不過手上的力道掌握得還是非常均勻。那基本上算是一種養生按摩。不但能讓人減除疲勞,更能讓人精神飽滿。

“我管你小兔崽子是不是有什麼圖謀。老孃反正是要你伺候的。我可不能白養了你!”說著何凌已經脫得赤條條的了。

在自己的親生兒子面前她從來就不裝羞,她曾對大衛說過,你小子就是從媽的肚子裡爬出來的,哪個地方沒有見過,媽還怕你看了不成?

“來,小子,一手伺候一個娘!”何凌向來是說出來做出來的女人,她並沒有因為是跟親家初次見面而有什麼收斂。她已經看明白了,這門親事是黃不了的了。

“大衛就只給你媽搓吧。我身上覺得差不多了。”呂勝素的確覺得大衛在她身上下的工夫夠可以的了,而且感覺到大衛伺候得甚是滿意,正想讓何凌獨自享受一下兒子的孝敬。

“妹子別走,你這不是讓我臉上不好看嘛,哪能我進來了你就走?咱姐妹兩個一邊說說話,一邊讓小子伺候著,我也呆不了多麼時間。搓個差不多咱們就出去。”

何凌說話的時候已經拽住了呂勝素的胳膊,那手指正好碰在了她那聳立在胳膊前面的玉|乳上。那特別的柔軟感覺讓何凌都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