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掏出錢先把賬付了。

葉清寒坐在那兒等待著,他的心裡很忐忑,他沒有底,他甚至不知道舒逸究竟叫他在這兒等什麼!葉清寒掏出電話,又給鍾離雁撥打過去,還是沒有人接電話。葉清寒有些絕望了,他又等了十幾分鍾,最後他決定還是給舒逸再打個電話,他想問問自己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他有些後悔,忘了記一個王馨麗的手機號碼。

正在葉清寒猶疑的時候,他聽到了飯館外面傳來了笑聲,那是鍾離雁的笑聲。葉清寒楞了一下,接著他看到鍾離雁、王馨麗和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一起走了進來,三人有說有笑。葉清寒站了起來,望著鍾離雁有些埋怨地說道:“雁兒,打你電話你怎麼不接啊?”鍾離雁說道:“落在車上了,我讓四嬸給你打電話,打了兩次,一直都是佔線的。”

葉清寒並不懷疑鍾離雁的話,他想或許是自己和舒逸、小盛他們通電話的時候她打進來的吧?王馨麗見葉清寒臉上有些不悅,她忙笑著說道:“對不起,葉先生,都怪我,我接到小邪的電話,聽說他要來漭鎮,剛好正在附近的飯店吃飯,就過去找他。當時太激動了,便忘記給葉先生打招呼了,對不起!”

葉清寒望向這個十五六的男孩,王馨麗叫他小邪,莫非就是鍾離雁口中的鐘離家的武學神童鍾離邪嗎?葉清寒對男孩微笑著說道:“你就是鍾離邪吧?”鍾離邪看上去有一種陰柔的美,他的五官比之鐘離天更精緻細膩,如果放在女孩身上,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

不過他卻是一臉的傲氣,用眼角的餘光瞟了葉清寒一眼:“你是誰?”

王馨麗見鍾離邪對葉清寒很是無禮,她急忙說道:“邪兒,休得無禮,這位是葉先生,你四叔請他護送我回嶺南的。”鍾離邪從進門就沒有正眼看過葉清寒,他鼻子一哼:“這樣啊?既然遇到了我,那麼你的任務也就結束了,四嬸跟著回去比跟著你安全得多!”

葉清寒很不舒服他的態度,之前聽鍾離雁提起這個鍾離邪的時候,葉清寒還覺得他是個人物,現在見到了,葉清寒很是失望,他知道以鍾離邪的性格,註定他不可能走得太遠,他根本就不能跟鎮南方相提並論,鎮南方身上有一樣東西是很寶貴的,那就是謙遜與尊重。

葉清寒沒有說話,只是拿眼睛望著王馨麗。

鍾離雁沉著臉:“小邪,你怎麼那麼沒禮貌!”鍾離邪望向鍾離雁,淡淡地說:“雁姐,我聽說他在追求你?你不會對這樣的人動心吧?我不知道費一凡哪不好,人長得帥,功夫好,又有家世,和我們鍾離家才是真正的門當戶對……”鍾離雁鐵青著臉:“住嘴!”她站了起來,對葉清寒說道:“葉大哥,我們走!”

王馨麗忙拉住了鍾離雁:“雁兒,你別和小邪生氣,他就是這樣,做事沒分寸,說話不知輕重的。”王馨麗又望著葉清寒:“葉先生,實在對不起,都是我們把他慣壞了!”

鍾離邪冷笑了一聲:“四嬸,他值得你這樣低聲下氣嗎?說我沒禮貌,心裡也在怪不我會尊重人吧?想贏得我的尊重不難,只要你能夠贏過我這雙拳頭!”

鍾離邪夠囂張,可葉清寒卻不敢吭氣,鍾離雁說過,鍾離邪的身手比之鐘離遺情和鍾離遺恨有過之而無不及。葉清寒輕嘆了一聲:“王女士,既然你有了這麼強悍的保鏢,那我就先告辭了。”王馨麗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好象想說什麼,卻止住了。倒是鍾離雁,她看了王馨麗和鍾離邪一眼,然後對葉清寒說道:“葉大哥,你要走我就和你一起走!”

鍾離邪淡淡地說道:“雁姐,你不能跟他走!”鍾離雁說道:“我跟誰走是我自己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鍾離邪說道:“今天這事我還真管定了,你們想走可以,必須過了我這關,你們只要打贏了我,你們想去哪我都不會攔著,不然你就只能乖乖地和我們回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