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傲然直立,似乎天下唯他獨尊一般,頭身軀昂起,似乎世間萬物都被他踩在腳下一樣。

“你以為你是誰?我們瀚國是不會滅亡的,就算你死了,腐爛了,我們瀚國依然屹立不倒,不斷的強大。”

“你——你——你居然敢詛咒我?放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他一個箭步向我衝來,那手猛地把我下巴鉗住,他應該氣極,興許從小到大也沒有敢對他說這樣的話,我趕緊彎身,躲過他伸過來的魔爪。

“滄天涵,你不睜開眼睛看看這裡是哪裡?這裡是瀚國的皇宮,不容你放肆,你以為這裡還是你的一王府,任由你胡作非為?站在你面前的也不是你那些惟命是從的女人,而是瀚 國的女王。”我出言諷刺,他居然山長水遠跑來這裡發脾氣?都不看看是誰的地方?

“瀚 斬皇宮又如何?瀚國已經國中無人,居然由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當王,真是貽笑大方,這樣的國家不亡,什麼國家才亡?我不滅這樣的國家,滅什麼國家?你憑什麼當女王?我不允許你當女王,這個國家就找不到一個人當王了?要本王的女人當女王?真是發瘋了?”他的笑容斂去,整個人顯得又冷又硬,眸子閃爍著攝人的寒氣。

“你今日過來難道就是想跟我說你要滅我瀚國?如果是我真的佩服你的膽量,但對著我說有什麼用,有本事你當著我瀚軍將士將你之前說的這段話再複述一次,我看欠是否還有命回滄國?想不想嚐嚐被人剁成肉醬的滋味?在我這裡發狠算什麼男子漢?就只會欺負女人?”我聲音在加大,怒火在升騰,我就要當女王,我就要凌駕在你之上,氣死你。

“你別在這裡唬我,要將我剁成肉醬你早就剁了,你敢殺我,你不怕擔負謀殺親夫的罪名?”他斜著眼睛看我,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看到他這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我就生氣,有什麼了不起,謀殺親夫又如何?他不是一直想將我趕盡殺絕嗎?下面來跟我說仁義道德?

“我過來是想問你,你那封書信是什麼意思?你究竟想幹什麼?”他冰冷的的眸子頓時燃燒起一團團火焰,雖然我看出他嘗試努力剋制,但他真的是為那封書信而來,並且看他怒氣沖天的樣子似乎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難道我在信上寫得還不夠明白嗎?如果王爺你不明白,你可以請教你那一堆側夫人,興許有一兩個能認得幾個字?如果她們都不明白,那隻能怪你了,只會挑身材好?”我戲謔的說,我想起他那堆女人無一不是豐滿得不的了,這就是這個臭男人喜歡的型別。

“瀚御風,你就是那麼迫切與我劃清界限?你靜待 離開我?”他眼裡的怒火更盛,臉色變得鐵青,但眼皮深處又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眉頭緊皺,似乎真在品嚐一枚又苦又澀的果子。

看到你這位的神色,我竟然不知道再怎麼跟他說,本來還想近期他多幾句,諷刺他多幾句,現在所有的話在路邊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我寧願他惡狠狠地對我,我寧願他臭罵我,我寧願他像網域進來時那樣,又冷又硬,傲氣沖天,但我最怕他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傷害到他似的。

“你反正都不愛我,現在我們劃清界限,你以後要想侵佔我瀚國不是更名正言順嗎?如果你實在不捨得我,你也可以當我的皇夫,做我的臣子,聽我的話,向我行跪拜之禮,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就乾脆休了我,我這樣對你已經仁盡義盡了,起碼顧全你的面子,難道這樣子你還有怨言?”我出言激他,我知道他一定不願意做我的皇夫,果然不出所料。

“我堂堂滄國王爺絕對不會過來瀚國做你那所謂的皇夫,當然我也不會休你,你踏進我王府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屬於王府,你生是我滄天涵的女人,死也是我滄天涵的鬼,你別想逃,你是逃不掉的。”他惡狠狠地對我說,堅決得不容置疑,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