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你可以幫我跟辦案人員講一下嗎?”

“好的。”秦向陽用力地點點頭。

“謝……”童真真張口就要道謝,但是在看到秦向陽搖頭時,想到了剛才他說的話,就把後面一個字嚥了下去。

秦向陽轉頭對看管警員說,“麻煩你,把疑犯帶走。”

“好。”警員走過去,解開二舅鎖在桌子上的鐐銬,換上了另一副手銬,然後一把拉起了二舅,冷冷地說,“走!”

童真真走到二舅身邊,以兩個人才能聽到聲音說,“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你好好享受吧。”

聽到她如此怨毒的話,二舅哆嗦了一下,恐懼地看了她一眼。

“快走!”警員不耐煩地吼了一聲。

二舅耷拉著腦袋被押走了。

秦向陽送童真真和君冷澈出去。

拘留所的走廊中間用鐵絲網分成了兩半,讓探視的人和被押解進來的犯人分開進入。

“真真~”童真真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竟然是楊陽。

多日不見,楊陽消瘦得很,但是看到她,臉上還是浮出了暖暖的笑意。

“楊陽。”童真真壓下剛才的憤怒,擠出笑來回應他,發現他押解的人正是龍天揚。

此時的龍天揚沒有那日在墓園的自信和決絕,耷拉著腦袋。聽到兩人在打招呼,龍天揚也抬起了頭,斜瞄了一眼童真真。

當君冷澈走到了童真真後面時,龍天揚的眼睛裡像被點燃的蠟燭,光亮起來了,揚起脖子,就喊,“君冷澈,你要救救我。我可都是按你說的去做的。”

龍天揚的話讓在場地的人都大吃一驚。

“姓龍的,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自己要爭權奪利,關澈澈什麼事?!”童真真第一個跳起來反駁。

就聽到龍天揚咯咯怪笑幾聲,“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童小姐,君冷澈還不都是為了你。龍天禹對你死纏不放,讓他大為光火,就找到了我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童真真回頭看了一下鎮定的君冷澈,怒斥龍天揚,“你胡說!”

楊陽卻出言相勸,“真真,你聽他說完。是非可以自己再判斷。”

“童小姐,難道你就不奇怪我為什麼那麼痛快地就放了林木謹嗎?”龍天揚嘴一撇,挑釁地看著君冷澈,頗有撕破臉的意味。

君冷澈的臉色也凝重起來了,當初龍天揚由最初的狂怒到同意離婚,期間態度轉變之快,的確讓人費解。可是那時,自己竟忽略了。看來,那件事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

龍天揚一臉憤憤地控訴,“童小姐,就是因為他說如果我同意分手,就會幫我搞定龍天禹,奪得集團一把手的位子。你看,後來不一切都順利了?”

對於林木謹婚姻的迅速解體,童真真也有過懷疑,一般像這種豪門,女子提出離婚,可以很快分手的本來就不多,還能奪得女兒的撫養權的更少。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龍天揚這種人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疑心就像一顆野草的種子落了下去,就會瘋長起來。童真真聽龍天揚說的頭頭是道,對君冷澈的信心有了一絲動搖,但她嘴上還是否定了這種說法,“不可能。”

“沒想到童小姐對自己的老公是充分信任啊。可憐龍天禹那傢伙,一世精明,就犯在感情上了,只怕死了,也不瞑目呢。”龍天揚得意地譏諷著龍天禹,又反問了一句,“童小姐,那你說我為什麼要陷害你老公呢?”

“因為你恨他幫林木謹離開了你!”這是童真真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搞笑了,我做了集團老大,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龍天揚笑得誇張,一指君冷澈,“你也別怪我不義。誰讓你竟然不救我出去。別以為那麼容易就能過河拆橋!”